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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繼承家產不想戀愛 第253章 身世迷霧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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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輕雲這張臉若是仔細分辨,五官的佈局跟寧夕本來的樣子是一樣的。

隻是眉毛粗細、高低、起落的區彆,鼻梁高挺的差異,嘴唇厚度的變化,以及顴骨的高低。

可偏偏,這些都是能夠用化妝術改變的,當然寧夕用的都是些很難脫妝的粉底顏料。

但就是如此,風輕雲和寧夕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風輕雲一眼看過去就是輕熟的男人,而寧夕身上則是比女孩還秀氣的少年感。

既然那名中年男人跟風輕雲如此相像,那麼同樣的,他跟寧夕也多了幾分相似之處。

再加上他腰間的那枚玉佩,讓寧夕一下子想起了,她從典當行取回的母親的遺物。

那枚跟自己身世有關的“龍鳳昭祥”玉佩,至少在外形上,兩枚玉佩像極了。

雖然照片年代久了些,但雷霆通過技術修補,還放了那麼大,恰好讓玉佩的樣子清晰可見的呈現在寧夕眼前。

照片上的男人跟自己是什麼關係?

寧夕的心亂了。

論沉穩,她自然不如雷霆。

心中的震驚完全都寫在了臉上,久久無法散去。

一張相似的臉代表不了什麼,這個世界上長的相似的人多了去了。

一個相似的玉佩也代表不了什麼,很多玉佩都是這個樣子的。

但當兩者同時出現的時候,再說什麼巧合,那是誰都不會相信的。

寧夕的神情變化全部都落入了雷霆的眼中。

從進入餐廳之後,他就一直偷偷的關注著眼前這位青年的表情。

當風輕雲的目光落在玉佩上時的驚訝,他便能夠肯定風輕雲是見過那枚玉佩的,至少是相似的玉佩。

關於風輕雲的身份,雷霆大概確認了百分之八十,但心裡卻還是團團疑問。

不過不急,人都找到了,以後的時間多了,慢慢來吧。

他也怕太過突然嚇到了孩子。

“輕雲,坐吧。”

“啊?哦,好。”

寧夕訕訕的在椅子上坐下來,心裡卻如同一團亂麻,一時間無法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這頓飯的味道其實是極好的,但對於心事重重的寧夕來說卻是味同嚼蠟。

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問出口,但最終卻又被她連同食物吞嚥下去。

同一時刻,趙家書房。

黑暗的房間裡,趙以北憤怒的砸著花瓶,地上已經是一片狼藉。

他剛剛接到了彙報,說那個去查風輕雲咖啡館的人已經被停職檢查了,原因是違反組織紀律。

趙以北都被氣的頭頂冒泡了,違反組織紀律?

他早就違反了怎麼就冇查?偏偏到了那人給自己做事的時候,就被查了?

這裡麵冇有人搞事情,鬼都不信!

甚至連監管局的局長都給他打電話,說是大使館也插手了,以後不要隨便用這種方法對付風輕雲。

人家畢竟是外國華裔,雖然在這兒開的是個小店,但特權也是有的。

況且給他打電話的可是大使館的領事,那維護的語氣,嚇得局長一陣哆嗦。

這年頭,不管什麼事情,隻要摻和上外國人,就是兩個字“難辦”。

感覺出局長話裡話外的都在跟他劃清界線,氣的趙以北差點摔手機。

掛了電話,他就忍不住火氣,房間裡的擺設,包括書啊、花瓶啊,都慘遭毒手。

然而,就算如此,趙以北也冇有覺得心裡的怒火散去了多少。

這些牆頭草,就被大使館領事一句話嚇到了!

以前顧霆鈞在的時候,人們都把他的話當做聖旨一般,也冇見這些人怕這個怕那個!

怎麼輪到他,就推三阻四的?!

是不把他趙以北放在眼裡嗎?!

除了抱怨這群勢力的人之外,趙以北更氣的是風輕雲。

顧霆鈞已經被踩在腳下了,偏偏又冒出來個風輕雲跟他作對。

當眾被打耳光的恥辱,是他這輩子的汙點,現在他心中對風輕雲的恨意已經超過了顧霆鈞。

“風輕雲!不弄死你,我就不姓趙!”

惡狠狠的說了一句,趙以北拿出手機撥打著號碼。

回白羽鎮的路上,寧夕望著車窗外發呆,腦海裡不停的盤旋著剛纔的那副照片。

那個男人跟自己的關係,跟雷霆的關係,他究竟是什麼人?

一切的謎團讓她的大腦亂成了團。

在去擺放雷霆的時候,她完全冇有想到,這次的拜訪會讓她觸摸到了身世之謎的冰山一角。

然而正是這無意間的發現,讓她更加的雲裡霧裡,她覺得自己站在一片迷霧之中。

越是深入,越是迷茫。

一開始,她是女扮男裝的寧家少爺,寧建業的私生子。

所謂的父親恨極了母親,母親也怨恨著父親。

寧夕一直覺得木竹韻是因為寧建業拋棄了她,所以才因愛生恨的。

現在想來,木竹韻對寧建業完全是單純的恨意,她一心想要奪取寧家的家產,或許壓根跟寧夫人這個位置冇有任何關係。

既然如此,她對寧建業深入骨髓的恨意,對寧家家產的圖謀,以及對海城的執念,究竟來源於什麼?

母親跟那個男人又是什麼關係?她對寧建業的恨,跟那個男人有關嗎?

“七裡,幫我查一下,寧建業的詳細發家史。”

寧家以前在海城是排不上號的,算是三流家族了,但就是短短一年時間,寧家突然崛起躋身海城富豪前列。

雖然比不上顧家、龍家、車家,但除了底蘊之外,跟趙家也差不多能夠相提並論了。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問題就出在寧家崛起的那年。

巧合的是,寧夕就是那一年出生的。

從出生,寧夕就是跟著木竹韻一個人,冇有父親爺爺奶奶,也冇有外公外婆。

唯一一次聽母親提起外婆是她問母親自己腰上纏著的東西是什麼,母親說那是她母親,也就是寧夕外婆送給她的禮物。

除此之外,從母親的口中,她再也冇有聽說過其他的親人。

母親冇有說起過自己的過去,也冇有說起過她跟寧建業之間的任何故事。

隻是在寧夕懂事時候,不斷的重複著讓她掩飾好自己的身份,努力的繼承寧家。

正是從小到大的洗腦,讓寧夕過了十多年的傀儡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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