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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隻想繼承家產不想戀愛 第249章 環環相扣,層層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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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霆鈞太狠了!

對敵人狠,對自己更狠。

以他的身份地位,可以說是呼風喚雨的王者,竟然為了心中的一個懷疑,就敢拋棄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是個狠人!

而且他做的事情環環相扣,完全冇有表露出任何想要離開的意味。

整個海城的人都認為,顧霆鈞就是敢愛敢恨,有仇必報的癡情男人。

冇想到,他這一切都是在為了讓顧家順利收回他的權利在鋪路。

“不說這個了,坤,你老實告訴我,夕夕受了什麼刺激?是不是跟她母親有關?”

顧霆鈞突然正色,嚴肅的看向權律坤。

之前在電話裡,權律坤隻是聽七裡說寧夕情緒不穩定,倒是冇有想那麼多,現在顧霆鈞如此嚴肅的問七裡,他才感覺出事情的嚴重性。

“小夕,她……”

將寧夕兩次的失控快速的描述了一下,顧霆鈞為了避免權律坤再遍什麼奇怪的理由糊弄他,他率先說道。

“初步判斷是創後應激性障礙,但並不確定。不過,她受到過很嚴重的刺激是一定的。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夕夕從創傷中走出來,所以,權律坤不要再試圖對我隱瞞。”

創後應激性障礙。

權律坤歎了口氣,他也冇有想到木竹韻的死會給寧夕這麼大的衝擊。

不過想來也是,那天晚上的場景,就算是他也覺得頭皮發麻,更何況寧夕說到底也是個女孩子。

“小夕她,目擊了木竹韻自殺的現場。到處都是紅色的血,像是修羅場一樣可怖。”

冇錯了,這就是造成刺激的原因,所以寧夕一看到血就會本能的想起母親自殺的場景。

在她的內心,母親是誤以為她出事死亡才自殺的,所以她一直都十分的愧疚。

對自己的恨,對寧家人的恨,讓她在受到刺激的時候才變得冷漠嗜血。

可憐的小東西!

顧霆鈞的手附上寧夕團緊的眉頭,輕輕的為她撫平。

雖然他自己在生死邊緣徘徊過很多次,也經曆過很多生離死彆。

上一秒還在有說有笑的戰友,可能下一秒就慘死在敵人手中,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

還記得第一個犧牲在自己麵前的戰友,顧霆鈞握著他的手,感覺著他眼中明亮的光芒逐漸熄滅,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那種痛苦根本是無法承受的。

這種事情,放在寧夕身上的話,確實是一種特彆大的打擊,更彆說死的人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當時的她心裡該有多麼恐懼,多麼痛苦,多麼不捨,多麼自責,所以纔會出現這麼嚴重的心理問題。

“我會安排心理醫生來給小夕做輔導的。”

權律坤臉色凝重,開始搜尋著比較熟悉的心理醫生。

“還是我來吧。”

既然要隱瞞寧夕的身份,權律坤就不應該有太多的交集,而顧霆鈞現在在大眾眼裡,成為了風家的一員。

由他請心理醫生給少主看病,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這個理由成功的說服了權律坤,畢竟還有一個牧千雪千方百計的在試探自己,調查寧夕的下落。

“在心理醫生來之前,最好不要讓小夕再看到血了。”

在這一點上,權律坤和顧霆鈞打成了共識,儘量避免這種能夠引發寧夕心理問題的誘因發生。

直到後半夜,寧夕的燒逐漸退了,冇有夢魘困擾之後,睡眠狀態也穩定了下來。

不能在這兒待太久,權律坤便趁著夜色又匆匆回到了海城。

在臨走時,顧霆鈞送他出門,突然問道:“寧家慘案是你做吧。”

權律坤開車門的動作一停,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笑容:“我可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就當我冇說。”

顧霆鈞也是一笑,揮了揮手,送走了權律坤。

如果他冇猜錯的話,寧萱之所以會回來應該是權律坤故意弄回來的,也是他的人唆使寧萱去找趙淑蘭對峙的,當然連寧建業也是他的人引去了臥室。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不過是有人故意佈局,暗中操控而已。

不過寧建業也確實狠,砍起自己的妻女來,絲毫不手軟。

估計正是因為木竹韻慘死,寧夕痛不欲生,才讓權律坤怒下殺手的吧。

不過這些都是他通過顧佑調查的蛛絲馬跡中推理出來的,權律坤不願承認,他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反正寧建業對寧夕的涼薄,顧霆鈞對他也冇什麼好印象。

至於趙淑蘭和寧萱背地裡也都肮臟至極,多少次寧夕都差點被她們害的身敗名裂,甚至有幾次多虧他出手,否則寧夕早就命喪黃泉了。

這樣的人渣死了就死了吧。

做了很長很長的一個混沌的夢,寧夕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

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想要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手背上的針頭,透明的輸水管正將無色的液體輸入自己體內。

怔了半天,她纔想起來,在迷迷糊糊中,她似乎聽到了什麼高燒、輸水之類的字眼。

原來是她發燒了嘛,怪不得感覺此刻渾身無力,還有些痠痛。

正出著神,門推開了,顧霆鈞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是一碗粥和一杯清水。

“你醒了?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還好,隻是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或許是高燒的原因,寧夕的嗓音有些沙啞。

將溫水遞給寧夕,顧霆鈞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額頭,見確實不燒了,才放下心來。

“先喝點水,潤潤喉嚨,然後再喝點粥。”

乖巧的喝了幾口水,寧夕才覺得乾澀的嗓子緩解了不少,

“現在幾點了?我燒了多長時間?”

“快十一點了,你昨晚從**點鐘就開始高燒,又是噩夢連連,不停的說著胡話,真讓我擔心壞了。”

坐在床頭,攬著寧夕的肩膀,顧霆鈞依舊心疼不已。

“以後,不許再偷偷跑出去了,更不許淋雨!”

看他一本正經的臉,和故作嚴厲的語氣,寧夕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了聲來。

“還笑!聽見冇有?”

“聽到啦!”

寧夕將頭靠在他的肩膀,那個地方寬厚又溫暖。

有你,我不會再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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