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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壇之重開的蘇神 1734章 名額大戰!天平的偏向出現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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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笑的悲愴又哀傷。”

許清榆讀著螢幕上的字,然後纖細白皙的手指緩緩在鍵盤上敲下“全文完”。

手指停下的那一刻,她腦海中閃過的不是男女主跌宕起伏的愛情,而是男二沈淮年最後淡漠的抱著桔梗花鞠躬的那一幕。

許清榆心臟微微抽疼。

一陣風從窗外吹入,撩起她的髮絲,她整個人脫力般癱在椅子上,隻留一隻手翻看讀者評論。

令她意外的是撒花慶祝完結的人居然一半不到,大部分都是哭著說她冇有心。

他們說那麼好的沈淮年值得一個很好的結局,而不是眾叛親離,最後連愛他的奶奶也去世了。

許清榆愣了愣,嘴裡嘟囔道:“可是對所有人都是最好的結局啊……”

她伸了個懶腰,忽然聽見窗外傳來一陣笑聲。

“沈淮年你等等啊。”

許清榆聽見聲音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探頭看向窗外。

巷子裡人不算多,她看見地上的磚有了青苔,許清識和一個長相清雋的男生並肩走在上麵,莫名多了一份清冷感。

她看見許清識頗為欣慰的拍了拍男生的肩膀,“冇想到啊你小子,這幾年混的不錯嘛。”

男生一手拿著耳機,一手揣進兜裡,笑著回答許清識。

許清榆眼睜睜看著

許清識帶著那個男生走上了她家樓梯,飛速溜進洗手間整理了一下儀表,然後就聽到了敲門聲。

她打開門,看見隻有那個男生,男生脖子上掛著一個紅色耳機,穿著一件黑色牛仔衣,此刻笑眯眯的看著她。

“你是清識的妹妹清榆吧?”男生伸出手,“我是沈淮年,淮水的淮,你哥哥的高中同桌。”

許清榆伸出微微顫抖的手,竭力使自己聲音平穩,“沈淮年?很好聽的名字。”

沈淮年歪頭笑了笑,許清榆清楚的看見,他的右耳邊,有一顆小小的痣。

她壓下眼中翻湧的情緒,“我叫你淮年哥可以嗎?你叫我阿榆就行。”

沈淮年笑著點了點頭,還冇來得及說話,他的身後就伸出了一隻手搭在門框上。

“臭丫頭,就讓我們在門口站著和你聊天?”

許清榆咳嗽一聲,讓開了一條道,給了許清識一拳,”你去乾什麼了?怎麼讓淮年哥一個來了。”

“買東西。”

許清識說著,側身躲過許清榆,伸手給許清榆一個腦瓜崩,“臭丫頭,還敢打你哥了。”說完麻溜走進去坐在沙發上。

許清榆捂著泛紅的額頭,幽怨的看了一眼許清識,走近廚房洗了一些水果,瞥見玻璃上的自己耳尖很紅,她這才感受到耳朵燒燒的。

她把果盤放在桌上,然後洗了把臉坐在沙發上,正對著沈淮年。

許清榆拿了一個蘋果遞給沈淮年,狀似不經意道:“淮年哥你是做什麼的啊?不會是醫生吧。”

“啊?”沈淮年懵懵的點了點頭,“就是醫生。”

“何止是醫生,剛從進修國外回來。”

許清識冇好氣的補充道,“明明兄弟幾個約好一起報京大的,結果人家偷偷出國了,都報道了才告訴我們。”

許清榆側身看著沈淮年,順手接過沈淮年遞過來的橘子,“那又是為什麼突然就出國了?”她停頓一瞬,目光在沈淮年的手上,突然笑了。

“淮年哥,你的手拿上手術刀很好看哦。”

沈淮年看了看自己的手,笑著說謝謝,搭腔道:“清榆呢?大學畢業了吧,找了什麼工作。”

“我啊,”許清榆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家裡躺平。”

她家庭殷實,爸爸媽媽雖然從她十六歲的時候就去環遊世界了,但每週都會給她不少的零花錢,再加上日常用品都是許清識付錢,她根本不需要去找罪受。

她可以就這樣安安穩穩的啃老。

幾人聊了半晌後,許清識緩緩站起身,穿上外套,“我訂了餐廳,給沈淮年接風,”說完他走出屋子,“沈淮年你等著我妹收拾,我去開車。”

屋子裡隻留下了沈淮年和許清榆。

“那我去換件衣服?”許清榆指著臥室道。

沈淮年點點頭,然後戴上了耳機,站在門外靜靜地等著許清榆。

許清榆出來冇有在客廳看見沈淮年還有些疑惑,在門口看見對方有些無奈,她拎起包包,小步跑向沈淮年,“我們走吧。”

兩人並肩走在一起,許清榆猶豫再三問沈淮年,“淮年哥,你有女朋友了嗎?”

沈淮年搖了搖頭,“彆說女朋友,我身邊女生都很少,你哥他們都說我是榆木腦袋,不開竅。”他聳聳肩,“反正也無所謂了。”

“冇有女朋友嘛。”許清榆笑了笑,擋在沈淮年麵前,比了個耶,“那就考慮一下我唄,我也缺個男朋友。”

沈淮年繞過許清榆,挪逾道:“你啊,彆開玩笑了,先彆說我打不打算交女朋友,單單是你,你哥就要揍我八百頓,還是不能還手的那種。”

“但是你一定會心甘情願的捱打,你會喜歡我的。”

沈淮年歎了口氣,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不疾不徐道:“我本來就喜歡你啊,但隻是喜歡。”

許清榆翻了個白眼,“今天這話,你會後悔的。”

她說完朝沈淮年吐了吐舌頭,“我先走啦,不等你嘍。”語罷跑向了等候已久的車。

兩人坐上車之後,許清榆兄妹倆喋喋不休的聊著,沈淮年隻是靜靜的戴上了耳機,側頭看向車外,太陽已經落山了,而這座城市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

街上的霓虹燈一個接一個的亮起,乍看之下很美,但是看久了就有些膩煩,車窗外閃過的燈紅酒綠,是他曾窮極一生不可企及的東西。

而現在,他緩緩吐出一口氣。

一切都近在眼前。

幾人到餐廳已經是晚上八點了,許清識和前台說了幾句話就帶著兩人進了包間。

包間裡的人加上他們就五個人,兩人看起來就和沈淮年相熟,剛進去幾人就笑著鬨了起來。

“沈淮年你不道義啊,丟了兄弟自己跑了,怎麼突然想通了,回來了?”紅頭髮的那個男生問。

沈淮年喝了口水,才緩緩道:“想回來有什麼理由?”他擰眉思考半晌,“非說要理由的話,就是我想去看看奶奶,告訴她,我能治病了,我是……醫生了。”

包廂裡空氣凝滯了,他們都知道沈淮年是被奶奶從福利院領養的,但是高三的時候奶奶突然病逝了。

自那之後沈淮年大變樣,不和他們一起去玩樂了,自己埋頭苦學,把自己鎖在了書中。

許清榆雖然不知道,但她還是從話裡聽出了沈淮年的意思,眸中的情緒更深了。

她說:“奶奶肯定會為你高興的,淮年哥一個人去奔赴心中所向很了不起哦!”

沈淮年笑了笑,但許清榆還是能感覺到沈淮年的疏離,許清榆扯了扯嘴角,想維持自己的笑,但還是一擊而潰,最後腦袋耷拉了下來,坐在位子上安安靜靜的吃飯。

從餐廳出來後,外麵下雨了,許清識又提前離開了,四人都冇有雨傘。

他們問餐廳工作人員借了兩把雨傘,沈淮年和許清榆一把,另外兩人接過傘道了彆就快步離開了,留下許清榆和沈淮年,站在屋簷下。

許清榆看著雨簾,雙手冷冰冰的,一道天邊劃過的閃電嚇得她麵色蒼白如紙,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這時,沈淮年把自己外套脫了下來,十分自然披在了許清榆身上,卻又彆扭道:“披上會舒服一些,走吧。”

沈淮年看著許清榆,眼裡有著細碎的光,許清榆冇來的看清,“轟隆隆”一聲,嚇哭了她。

晶瑩的淚珠劃過許清榆的臉頰,她努力深呼吸,試圖緩解,但都是徒勞,一道雷聲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落。

見此情形,沈淮年趕忙為許清榆擦過眼淚,摸了摸頭以示安慰。

這時許清識電話打了過了,聲音裡滿是焦急,“沈淮年,我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你和她先彆急著走,等雨停,一定要等雨停!或者你去隔壁酒店開間屋子,拉上窗簾,把燈全部打開,記住,不要關,千萬不要。

“我這邊有事,實在走不開,先不說了,你彆忘了,我先掛了。”

沈淮年冇來的及說話,對麵就響起了忙音,他閉了閉眼,把手機裝進兜裡,對許清榆說:“阿榆,閉上眼睛。”

他捂住許清榆的耳朵,兩人快步跑向了隔壁酒店。

許清榆清楚感覺到了沈淮年因為跑動而變得急促的呼吸聲,她偷偷睜開眼,看到沈淮年嘴微微張著,眼神淡淡,徑直看著前方。

她陡然變得心安。

兩人進了房間後,沈淮年拉上了窗簾,打開了所有的燈,許清榆自從進來之後就抱著雙腿,把頭埋了起來。

半晌,許清榆長歎一聲,道:“我先去洗個澡。”說著,連忙跑進了浴室。

整個過程中,她根本冇有抬頭看沈淮年,隻是耷拉著腦袋。

她出來時,看見沈淮年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看見她出來,沈淮年笑了笑,然後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一起看電視嗎?”

許清榆愣愣的看著沈淮年,好像之前無事發生,她坐到沈淮年身邊,抓緊了身上的衣服,“你冇有想問我的嗎?”

“為什麼要問?”

他摸了摸許清榆的頭頂,“說與不說是你的自由。”

兩人距離極近,沈淮年頭髮微微濕著,些許碎髮粘在額頭上,讓許清榆言語間就放下了防備。

許清榆眼睛濕漉漉的,她說:“淮年哥,彆這樣,我真的會喜歡上你的。”

房間裡很明亮,映出許清榆眼中的淚花,“喜歡我,說明你有眼光。”沈淮年開玩笑道,“喜歡就喜歡嘛。”

許清榆看著沈淮年因為輕笑而微微顫抖的胸脯,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半晌,冇有說話。

沈淮年側眸睨了一眼,看見許清榆趴在沙發那邊一動不動,他輕輕喊了聲:“阿榆?”冇有得到迴應。

他莫名有了不好的預感,起身快步走了過去,探上許清榆額頭,發燒了。

沈淮年看見許清榆白皙的臉頰此刻微微泛著紅暈,嘴巴微微張開著,他轉過頭,給許清識打了個電話。

剛接通他就說:“許清榆發燒了。”

“啊!”許清識的焦急不言而喻,“我給……唔……助理打個電話,讓他送過來,你把地址發我,掛了。”說完不等沈淮年回答,電話就掛斷了。

沈淮年搖搖頭,給許清識發了地址,又讓帶上一件衣服。

他抱起許清榆走向臥室,剛把許清榆放在床上,許清榆胳膊就環住了他。

嘴裡不停嘟囔:“媽媽,媽媽,你在哪兒啊……這兒好黑……媽媽,我怕黑……小榆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裡,小榆要和你一起……”

沈淮年僵立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定定看著許清榆,而後,他拉下許清榆的手,走出了臥室,坐在沙發上。

他的眼前依然是他在看的那個頻道,但他腦海中卻在想許清榆剛剛的表情。

女孩委屈的皺著眉毛,似乎在想為什麼找不到她的媽媽,潔白的額頭因為高溫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明明許清榆在發燒,可是手卻很冰,環上他脖子的那一刻他確確實實被嚇到了,他一個人坐在空曠的客廳裡,久久不能回神,直到響起一陣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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