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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鏈氣期(又名:鏈氣五千年) 第三千四百一十一章 尋找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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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戈淵便是見識再淺薄,也知道何謂馬上風。

不過是男人體虛又常用一些大補的藥物,行房時又經不住刺激上頭的興奮,從而驚厥昏迷。

雖然冇抓著刺客,但陸元昌的這件事,對他來說,無疑是能讓他愉悅的訊息。

“去有請夫人,告訴她陸世子的情況,讓夫人來善後。”這種情況,周戈淵很難不幸災樂禍。www..

禁軍隊長此時聽著攝政王口中說著夫人兩個字,竟能聽出幾分親昵之感。

這分明是陸家的少夫人,怎麼讓王爺喊得跟他自己夫人一樣的感覺?

謝德音在周戈淵出去後,忙披上外衣,去了後麵。

“待會他可能還會回來,我藉機尋一些傷藥,委屈大哥繼續在此了。”

“無礙。”陸修齊望著謝德音欲言又止,隨後想著,無論她與何人有何關係,終究是她私人的事情,他有什麼權利乾涉。

謝德音這般聰慧之人,自然看懂了陸修齊眼中的影影綽綽,隻是她不知如何解釋跟周戈淵的關係,也不想將這樣不堪的事情說與人聽。

此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夫人,攝政王請您去主殿,陸世子情況不好了。”

謝德音挑眉,眉梢的喜色難掩。

來了!

謝德音喚了金子和元寶來,撐傘去了主殿,見主殿花廳裡麵,周戈淵端坐上方,整暇以待的看著她款款而來。

謝德音看著他眼底含笑,不同於床笫間的那種浮浪的笑,此時隻有滿滿的意味深長和幸災樂禍。

謝德音可冇工夫在這兒跟他眉目傳情,而是帶著金子和元寶進了內室。

她進來之前便猜到室內定然不堪入目,隻是冇想到會這樣不堪。

禁軍進來搜的那麼仔細,竟然也冇人給周華月一件衣服,這紅的、黑的、白的展露無遺。

更可恥的是,兩個人到現在還冇分開呢,周華月顯然也受儘了折磨,這時候臉色都煞白。

謝德音冇有再往前去,隻低聲吩咐著金子道:

“去知會邕王妃和其他皇室王妃宗婦一聲,便說如今華月郡主出了意外,太後孃娘又受傷,我實在是冇了主意,不敢耽擱,求各位王妃宗婦們來拿個主意,通知完了再帶太醫過來。”

太後不是很疼愛周華月嗎?

如今這麼緊要的事情,太後冇辦法做主,自然是要你們周家皇室的人來拿主意。

金子最喜歡乾這樣的事情,謝德音叮囑完便一溜兒煙的跑了,連把傘都不帶。

謝德音出了內室便迎上了周戈淵探究的目光,他耳力超凡,剛纔她叮囑的那幾句,他聽得清楚。

他揮了揮手,禁軍全都退了出去。

他招手讓謝德音過來,謝德音在他左側的椅子上坐下,見周戈淵還冇有打算走的意思,忍不住譏諷了一句:

“王爺竟還是這般喜歡窺探彆人後宅之事。”

周戈淵此時心情好,也不與她計較,隻眸色深濃的望著她,眼中影影綽綽。

“是你做的?”

雖說是問,卻有一種看透事情本身的犀利。

謝德音微怔,不知他如何看出的,她也冇否認,隻淡淡道:

“是我做的。”

周戈淵突然勾起唇角,微微眯起雙眼,頗有些探究之色。

“本王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謝德音卻是無所謂的笑了,周戈淵喜歡的,怕是年少時飛揚明媚,心思單純的莊玥,哪怕進了宮,也在後宮嬪妃的夾縫中生存,善良無辜,靠著他才能在皇權爭鬥中存活。

至少,莊玥在他麵前表現的是這樣。

而不是像自己這般,年紀小小,卻滿腹陰狠的算計,妥協在他淫威之下,還靠著身體向他謀求利益的精明市儈。

無需周戈淵說,謝德音自己便自嘲道:

“我本就是商戶之女,逐利不肯做虧本的買賣可能就是我的本性,自然不同於王爺所喜的世家貴女。周華月今日用這等醃臢的藥試圖毀了我,我為何不能反擊?她是太後所喜歡的,王爺若覺得我冒犯了皇室郡主,要問罪於我,我亦無話可說。”

周戈淵微怔,顯然冇想到謝德音會說這樣的一番話。

他原本並非此意,原來裡頭還有周華月的手筆。

“所以,你提前識破了她的計謀,反製於她?”

“是。”

周戈淵麵色沉了下來,眼眸漸漸深濃,眉宇間已經染了怒色。

謝德音斂眸,也在賭他會不會揭穿自己。

然後卻聽周戈淵沉怒的聲音傳來:“所以你提前便知周華月要給本王下藥,將陸琳琅推給本王,非但冇有阻止,連知會一聲也不曾?”

謝德音驚訝萬分,抬眸看他時,顯然是冇想到他會這麼想,原以為他是要問罪自己。

謝德音隨即收了驚訝的神色,低聲否認道:

“我並不知她要對王爺做什麼,更不知周華月要促成王爺和小姑。”

周戈淵早看透她了,狡猾精明的狐狸,工於心計,怎會讓人尋到她的短處!

周戈淵站起身來,走到她跟前。

謝德音依舊低著頭,隻能看到他玄色的衣袍下襬處沾染著水漬和泥土,他身上穿著的還是白日裡在馬球場上的衣衫,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兒,縈繞在鼻尖。

他弓腰俯身,將她的下頜抬起,盯著她那雙眸子,他的目光晦暗無比,話語卻無比溫柔道:

“本王說看不懂你,與周華月無關,而是陸元昌。”

謝德音迎著他這樣銳利的目光,隻覺得整個人被他剖開了一般,在他眼底,心裡的那點秘密似乎都被他看透。

“我聽不懂王爺在說什麼。”

“那本王好好與你說說,兩個多月前,你的貼身丫鬟除了給你買安胎藥,也常常會去買一些大補的藥,不要告訴我你體貼陸元昌左擁右抱辛苦,特意給他補身體,還有那個由謝家推到陸元昌身邊的瘦馬是怎麼回事,需要本王幫你好好回憶一下嗎?”

謝德音臉色漸漸泛白,她籌謀了兩個多月的事情,如今被周戈淵說出來,謝德音隻覺得心中一片冰冷。

“便是周華月今日不對你使手段,你也不會放過他們倆,本王說的對嗎?”

謝德音卻不知是被戳穿的怕,亦或是對往事的恨,眼中原本強忍著的淚意湧動,順著眼角便落了下去。

“我為什麼要放過他們?有誰曾放過我?我也曾是天真爛漫不諳世事的閨中少女,可結果呢?新婚之夜成了巴結權貴的玩物,皇室郡主入府為妾,太後撐腰,天大的麵子,我隻能敬著,避著,躲著,還要處處當心,不能讓人發現我這個不潔之婦跟王爺的姦情。我為什麼不能恨?為什麼要放過他們!”

天際中此時劈了一道雷下來,明晃晃的映照在謝德音的臉上。

那副極盛的容貌之上,是一雙充滿恨意的眸子。

便是征戰十幾年,他也從未見過這樣一雙殺意凜然的眼睛。

如此工於心計,手段百出的女子,本不該為他所喜。

不知為何,此時他心底竟然生了一絲疼惜之感。

比她繾綣柔情時,更濃,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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