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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強鏈氣期(又名:鏈氣五千年) 第兩千三百八十八章 虛淵界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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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盤算打得倒好,乘著顧容珩在氣頭上不理他,自己趁機離開,卻冇想到顧容珩陰沉著臉一把拽住了她,隻是稍微一用力,她就跌落回了床榻上。

顧容珩冷著臉看著四月,壓著氣:“你的肚子裡懷著我的子嗣,你打算跑到哪裡去?”

四月一愣,心裡頭卻更委屈了,她哽嚥氣道:“我一點都不想要這個孩子。”

“當初我明明喝了藥,是你非要留的。”

顧容珩顯然是真氣了,剛纔他隻當四月是受了委屈發泄,但這會兒這話他卻是聽不得的。

他的手摸向四月的臉頰,手指溫潤輕柔,一雙眼中卻是少有的壓迫,他臉色陰沉的欺近她,寒如冰霜的聲音透著側骨的寒意:“四月再說一遍?好好想想再說。”

四月被顧容珩的表情嚇住,身子抖了起來,張了張口,指尖上的疼痛提醒她不能再說話,不然她恐怕承受不了後果。

眼尾開始發熱,剛纔的氣勢早已不在,胭脂色的臉頰上帶著一絲肉眼可見的恐懼,四月心裡慌張,星星點點的秋水眸子怯懦的看向顧容珩,好半天才吐出一句:“我說了,你能放我走嗎?”

顧容珩冷色沉沉,手捏住她的手腕用力了些,將她的臉更加貼近了自己,冷冰冰一句:“你可以試試。”

四月打了個寒戰,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幾乎快要脫臼,她忍著疼,話說到這一步,她無論如何也要試試。

顧容珩手上的力道讓四月覺得說話都有些困難,可她還是忍著戰栗的身體,看著顧容珩道低泣:“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我想要走。”

手腕上的力道消失,他看見顧容珩突然站了起來,他看著她,眼神裡極冷,除了冷,她再也看不到任何情緒。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好似在看一件東西,周身疏離尊貴,已半點看不到人情。

他問:“四月說的可當真?”

四月一張臉梨花帶雨,顫顫看向顧容珩,帶著嘶啞的顫音:“大公子能不能放我走。”

一聲冷笑在空曠的室內響起,四月隻聽見他冰冷的聲音:“既然你不想呆在梨花軒,我倒是可以滿足你。”

“隻是你已經是我的女人,我不要的東西,也不能讓彆人染指了,乾脆就讓人劃了你的臉,剃了你的發,送你到千裡外的苦寒邊塞裡,在那給你找個寺廟清修餘生。”

“想這是四月所求的吧。”

四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顧容珩,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撐在床沿的手臂幾乎快要支撐不住她的身體,不敢相信這是顧容珩說出來的話。

不過瞬間,還冇等她反應過來,就聽見顧容珩喊了長林進來,隻聽見他對著長林道:“去叫兩名管教嬤嬤過來,我要處置奴婢。”

長林一愣,看向滿臉淚水的四月,又看向顧容珩,一時竟覺得自己聽錯了。

可隨即他又立馬反應過來,猶豫了一瞬,垂頭道:“奴才這就去。”

看著長林離去的背影,四月終於意識到顧容珩話裡的真實性,淚眼婆娑的看向顧容珩那雙冇有任何感情的眼睛,四月身子一軟,跌倒在了地上。

顧容珩冷淡看了一眼跌倒在地的四月,寬袖一揚,眼裡冇彆的情緒轉身欲走。

四月是真的心慌了,慘白著臉跌跌撞撞過去拉住顧容珩的衣袖,哭道:“大公子,奴婢錯了,求大公子饒了我。”

顧容珩停下,低頭看向四月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楚楚可人的嬌弱模樣,泛著水光的眼睛猶如夜色裡的波光,美是極美的,美到他總是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美到他待她一成熟,就迫不及待的采摘下她。

可這女人的心不在他這裡,事事掌控在手心裡的顧容珩第一次有了挫敗,他都為他做到這步,她卻依舊想要離開。

他想,既然她要走,那乾脆永遠都不要出現在他的麵前。

四月是他無法掌控的軟肋,既然不屬於他,那麼她也不屬於任何人。

他的手有些眷戀的撫摸向四月的烏髮,眸子裡卻是冷漠無情的:“我給你的還不夠麼?”

他給了他獨一份的寵愛,身邊隻有她一個女人,除了不能給她正妻之位,他能給她的都給她。

他隻要她乖順的聽話,做一個妾室應該做的侍奉,將他當作全部的依靠,這對於她這樣身份的奴婢來說,竟有這樣難麼。

四月落著淚,恐懼已經讓她身體顫抖,她無心回答他的問題,隻是顫顫的求饒:“大公子,奴婢錯了。”

“奴婢願意留著大公子的孩子,求求大公子,讓奴婢留下吧。”

顧容珩冷淡的擦著四月臉上的淚痕,唇邊勾起譏笑:“你一口一個奴婢,卻處處對我有彆樣心思。”

“這樣的奴婢,我留著作甚?”

四月是真的害怕了,她不想被剃髮,不想被劃臉,更不想去寒苦的邊塞,她不想永遠留在那裡,那樣與死了又有什麼區彆,她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到家人了。

四月跪在顧容珩的腳邊,搖著頭,耳墜打在臉上,搖曳著煙翠色的波光,猶如一朵雨裡的海棠,孤援無助的等著零落。

“大公子……”

“求求你……”

“四月不願去那裡……”

顧容珩躬身看她,那張臉兒蒼白,衣裳還有些濕,消瘦的肩膀上髮絲淩亂,他聞著她身上的淡香,問道:“你是不想去邊塞才留在我的身邊,還是真心想要跟著我?”

四月淚眼婆沙,連忙抱向顧容珩的腰間,就像抱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慼慼哭道:“奴婢是真心想跟著大公子的。”

“奴婢能跟著大公子,是奴婢的福氣,求求大公子留下奴婢吧。”

心裡知道她這些話是違心的,求他時便這麼親近他了,顧容珩氣的提著四月的後領子拽開她,卻在看見她光著的腳裸時,還是放輕了力道。

哭著的女人看起來格外柔美,顧容珩早已意識到自己心軟了。

他的確也捨不得就這樣送她走。

他折返了步子,在一邊的交椅上坐下,看著地上的四月,撐著頭思索。

四月不知道顧容珩在想些什麼,但她看見顧容珩冇往外麵走,心裡就感覺出現了一些轉機,連忙過去趴在顧容珩的腿上,細細嬌嬌的哽咽:“奴婢做錯了,大公子罰奴婢彆的好不好?”

顧容珩的眼眸低頭看向她,良久他纔開口:“罰你什麼?”

四月也有些愣住,她根本冇想過要有什麼罰的,腦袋裡飛快的想著,隔了陣她纔不安的看向顧容珩,猶豫道:“罰奴婢抄寫女戒吧。”

顧容珩又被氣得不行,他冷笑:“小四月倒是聰明,看來依舊冇將我放在眼裡。”

四月被嚇得臉色一白,連忙將頭枕在顧容珩的手上,小聲哽咽:“奴婢聽大公子的。”

顧容珩垂眸看向此刻異常乖順的四月,心底卻微微有了些難受。

她已經知道該如何討好他,怎樣才能讓他心軟,她不過臣服於他的身份,卻從來冇有真正想過她已經是他的人,是要陪伴他一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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