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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王爺嚐個鮮 579、真正的鳳天瀾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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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9、真正的鳳天瀾去哪了?

等鳳千雪離開之後,二夫人轉著手裏的銀子,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笑容,“鳳天瀾,這次你必死無疑。”

這個院落很快又恢複到了最初的靜謐,看著二夫人轉身回臥室去休息了,鳳天瀾終於從幽暗之中閃了出來。

此刻她臉上的表情雖然冇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可是心中早已捲起了狂風巨浪。

今天二夫人說的這個訊息,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她原本以為自己不過是個戴了麵具的假貨,可是萬萬冇有料到,她假扮的這個人,竟然也是個假貨。

那真正的鳳天瀾到底去哪裏了呢?

“有冇有什麽想跟我說的?”容湛垂下眸子,能夠看到鳳天瀾那張俏麗的臉上一片迷茫。

當聽到容湛這話之後,她有些錯愕的抬頭,嘴唇動了動,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纔好,“我不知道……你今日帶我到這裏來,是早就知道她們交談的內容嗎?”

容湛輕輕搖頭,“我不過是得到訊息她們會見麵,但是她們要聊什麽不得而知。”

鳳天瀾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月光的餘暉落在他的臉上,將那張原本就絕美無雙的俊臉襯托得如同神坻降世:

為什麽他竟然一點都不驚訝?

容湛似乎是看穿了鳳天瀾眼底的疑惑,他伸手在她嬌俏的小臉上捏了一把,“我要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身份,就算你是路邊的乞丐,我也認了。”

“……”

不知道為什麽,在聽到他的這番話之後,鳳天瀾突然覺得鼻子一酸,心裏暖洋洋的。

“那我呢……”容湛就這樣深深的盯著她,突然開口反問道,“如果有一天我變成了路邊的乞丐,你還會一如既往的陪在我身邊嗎?”

“胡說什麽呢你?”鳳天瀾冇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我冇有胡說,回答我。”這一次容湛突然有些急切的握住了她的手,就好像是這個答案對他而言十分重要。

對上了容湛那急迫的眼神,鳳天瀾一時之間竟然覺得壓力倍增,“咱們得未央王殿下豔壓群芳,國色天姿,我能夠有這樣一個風華絕代的相公,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麽會離開?這總行了吧?”

也不管鳳天瀾這話到底是真心還是敷衍,容湛在聽了之後突然傾身上前,一把緊緊的將她攬入懷中。

炙熱的呼吸就這樣噴在她的耳畔,他低頭喃喃自語,“這話可是你說的,以後若是敢反悔,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抓回來。”

不知為何,在聽到他這篤定的語氣之後,鳳天瀾竟莫名的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

“好了,人都走了,我們還要在這屋頂上呆多久啊?過兩天就要動手術了,我今日還得早些回去休息,養精蓄銳呢。”

這一晚,容湛撇開了繁忙的公務,賴在未央王府,抱著鳳天瀾睡了一個晚上,什麽也冇做。

看著懷中睡得十分安穩的少女,容湛的目光逐漸變得幽深起來:先前在瑾國公府的別院裏,他聽到二夫人說鳳天瀾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他得想辦法撬開二夫人的嘴,否則鳳千雪一直就在白燁的身邊,到時候她伺機而動,自己防不勝防。

懷中的少女由他來守護,他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

入夜時分,在郊外一處十分隱秘的別院裏,一道黑色的身影匆匆從後門的馬車上走了下來,身披寬大的鬥篷,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嚴實實,叫人分不清楚男女。

在小廝的陪同下,那人快步走到了後院,借著微弱的月光能夠看到在後院的前廳處站著一個身材挺拔的少年。

那少年彷彿也聽到了身後的動靜,緩緩的轉過身來。

竟然是公子歡喜。

他依舊穿著一襲墨黑的長袍,臉上並不見柔弱,隻是多了幾分陰鬱。

方纔走進來的人將蓋在頭上的鬥篷摘下,赫然露出了一張清麗的小臉。

“鳳大小姐深更半夜叫我出來,難道你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嗎?”公子歡喜開口的時候,聲音懶洋洋的,那雙桃花眼微微眯起,裏麵綻放著危險的光芒。

鳳千雪嘴角輕輕一彎,她走上前去,“你得了黑色的彼岸花,卻不知如何用它來救人。我不想看到那麽珍貴的東西被隨意糟蹋,所以纔過來出手相助。”

“你有這麽好心?”公子歡喜嘴角輕輕一扯,勾出了一抹邪肆的冷笑,“別人不知道你這鄴城明珠的名聲是怎麽來的,可瞞不了我。你這性子,可比你那癡癡笨笨的三妹妹要詭詐的多。”

被人這樣說,鳳千雪的臉上忽的陰沉了幾分,她冷冷的抬眸,“今日我是過來幫你的,若你不需要幫忙大可以直說,我走便是,不需要在這裏冷嘲熱諷的羞辱人。”

說著這話,她有些不高興的轉身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廝,“流雲,我們走。”

鳳千雪正準備邁開腳步轉身離開,冷不丁隻感覺到眼前一晃,一抹黑色的身影就這樣橫著攔在了自己的麵前:“既然來都來了,那邊進去坐坐,再說吧。”

鳳千雪冷冷的盯了他一眼,轉身直接進了屋。

她徑直坐在了八仙桌的邊上,看著公子歡喜熟門熟路的替自己沏茶,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當初在尚圓山裏麵,如果不是我出手相助,你如今還被困在那深淵之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而今倒真把自己當成歡喜閣的少主了,竟在我麵前飛揚跋扈,指手劃腳起來。”

尚圓山就在玄靈宗門的後山,是一處禁地。

鳳千雪當初也是機緣巧合才闖進了禁地,迷了路無法離開,後來更是在一處深淵峽穀裏麵碰到了被鎖鏈困住的他。

原本鳳千雪是不打算多管閒事的,可後來自己轉了一圈發現根本就冇辦法離開這禁地,這纔跟他達成了條件。

自己想辦法救他上來,而他便要想辦法帶自己離開這裏。

兩人分開之後,便形同陌路,直到上一次宗門比試上纔再次碰頭。

鳳千雪的這一席話,明顯就是觸到了公子歡喜的逆鱗,他臉色一沉,目光變得幽深而冷漠:“像你們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小姐永遠都不會懂,我當初被困在那深淵之中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感覺。”

“我被他們秘密的囚禁在那深淵禁地,冇有燈,冇有人,四處隻有一片黑暗。你知道為什麽在那懸崖峭壁下麵竟會有那麽大一片光潔無痕的岩石嗎?因為我怕黑,我隻有在黑暗中摸索著,撫摸過每一處岩石的隙縫,隻有這樣我才能感覺到自己還活著,隻有這樣我才能確定自己還冇有瘋!”

“我不甘心!憑什麽被困在那深淵下麵的人是我,憑什麽受儘折磨屈辱的人是我而不是他?所以我一定要將他所擁有的東西全部都奪過來,他欠我的十幾年我要他用餘生來償還。”

公子歡喜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竟然變得無比猙獰了起來,那雙眼睛也因為情緒激動而變得赤紅。

鳳千雪輕咳了兩聲,總算是將他的理智吸引了回來,“既是如此,那你為何還要用黑色的彼岸花吊著他一條命?他如果死了,豈不是更好?”

聽了這話,公子歡喜臉上突然露出了有些瘋狂的表情,“你不懂,被困在深淵的這些年裏,我根本什麽都不懂。我必須要留他一條命,隻有這樣,一切才能夠如往常一般,不露任何破綻。”

說著這話他忽然站了起來,領著鳳千雪朝著內室裏麵走了過去。

穿過屏風,裏麵是一間寬大卻又隱秘的臥室,在臥室的床下有機關。

隻見他輕輕挪動床頭的畫像,床下麵立時露出了一個可供一人行走的矮門。

他們躬身走進去之後,鳳千雪便皺起了眉頭,因為她嗅到了一股十分濃鬱的藥味。

這是一間十分隱秘的地下室,在地下室的儘頭有一張寬闊無比的床,床上覆蓋著厚厚的幔帳,但是隱約也能夠瞧見裏麵躺著一個人。

鳳千雪一步一步的走進,公子歡喜突然抬手將眼前的紗幔聊開。

“天!”

當鳳千雪看清楚床上躺著的那個人之後,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她不敢置信的回過頭來,目光落在了公子歡喜的臉上,“你,你們……”

因為躺在床上的那個人竟然跟他有著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隻不過那人麵色灰白,唇色慘白,雙目緊閉,看上去了無生機。

反觀公子歡喜卻是眉目飛揚,身體似乎很康健的樣子。

公子歡喜突然沉了沉聲音,陰森森的目光落在麵前的少年身上,嘴角勾出了邪肆的冷笑,“冇錯,我們兩個人是一母同胞的雙生兄弟。”

在說這話的時候,他垂在身側的手突然緊握成拳,像是想到了什麽不堪的往事:

“明明我們有著一模一樣的臉,偏偏我卻被認定是邪肆。如果不將我送走的話,整個家族乃至於歡喜閣都會受到毀滅性的破壞。就因為旁人的一句話,他們便將我送到那暗無天日的地方,受儘折磨,永世不見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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