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毒妃,王爺嚐個鮮 329、敏公主……也是個尤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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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敏公主……也是個尤物呢!
“啊!”
花無憂慘叫了一聲,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右腕被割開了一道口子,鮮血正不停噴湧。
展風一看到他手上的傷口,立刻明白過來,這是王爺在提點自己。
花無憂的百鷹爪是他的獨門秘技。
當他使出百鷹爪的時候,他的手指如鋼鐵一般堅硬,銳不可當。
可是物極必反。
他的手指剛硬如刀,可他的手腕卻和正常人並無差異。
“哼!”
展風縱身一躍,將手中的長刀朝著花無憂的胸口刺了過去。
花無憂右手一擋,一把捏住了展風的刀鋒,嘴角勾出了一抹得意的弧度。
不過這得意的笑容還未答眼底,卻瞧見展風原本空空如也的左手一旋,竟憑空又多出一把短刃。
“噗嗤!”
一陣銳利的寒芒眼前一閃而過。
花無憂隻覺得右手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
“啊!”
一陣聲嘶力竭的慘叫之後,他整隻右掌竟然直接被那短刀給割了下來。
鮮血頓時噴湧出來。
失去了右掌,花無憂的百鷹爪根本就無用武之地,簡直就是廢人一個。
當他驚恐的跌坐在地上,扶著自己的右腕,哀嚎不已的時候,已有兩個血騎兵一擁而上,將他擒住。
“殺了我吧,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
被按在地上的花無憂,依舊窮凶極惡的叫囂著,“今日我技不如人,就算死了也與人無憂!”
就在這個時候,正看熱鬨看得如火如荼的鳳天瀾突然感覺到腰間一緊,下一秒她便被容湛帶的騰空而起。
不一會兒他們兩個人便如神邸降世一般緩緩的落地。
他們兩個人的出現,翩若驚鴻。
男子驚豔絕倫,貌若謫仙。
女子臉上雖然蒙著黑紗,但那一身絕塵的氣質,已經足夠讓人驚豔。
一時間,那些跪倒在地的假和尚,甚至連害怕都忘記了,隻能抬頭癡癡的看著他倆。
“好、好美啊——”
人群中竟有人不知死活的低低呢喃了一句。
幾乎是下一秒,容湛眸光一閃,右臂一揮,袖口裏便有一道奪目的白練一閃而過。
那男子的話音還冇來得及落下,便突然感覺到勃頸之間一涼,緊接著腦袋便一咕嚕的滾到了地上。
鳳天瀾瞳孔一縮:她分明能夠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人,身子還被繩索綁著,保持著跪立的姿勢,腦袋卻早已滾出十幾米開外。
一陣血霧從脖子上噴射出來,好一會兒之後,那具無頭的屍首才緩緩地栽倒了一側。
不知為何,站在容湛身邊的她突然之間覺得毛骨悚然:她竟不知道容湛對於別人稱讚他樣貌美麗,已經厭惡到如此地步。
那往日裏,自己常誇他一樹梨花壓海棠,那豈不是對自己動過無數次的殺機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鳳天瀾隻覺得全身的毛孔都炸開了。
當容湛翩然落地之時,那清冷的目光已經落在了花無憂的身上,“死,自然是要死的。不過在你死之前最好老老實實的說出敏公主的下落,否則……”
一聽到敏公主三個字,花無憂的臉色明顯的出現了一絲詭異的變化。
敏公主是誰?
正是當朝紀皇後的親妹妹,也就是容湛的姨母。
當年她正值花季,卻被花無憂從皇宮中擄走,一直到現在也杳無音訊。
“哈哈哈哈……”
因為失血過多,花無憂的臉上已經呈現出了一種詭異的白色。
他越來越冷,甚至於身體都開始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不過他看向容湛的時候,眼中充斥著挑釁,“你就是未央王容湛吧?為了找回敏公主,你可真是費儘心機!我告訴你,不要再做白日夢了,因為敏公主……”
說到這裏,他的臉上竟然浮現出了一種十分詭異且下作猥瑣的笑容。
看樣子就好像是在回味著什麽似的。
“未央王殿下,你知道嗎?其實當初我根本就不是衝著敏公主去的,我是衝著你的母妃飛紀皇後去的。畢竟紀牡丹纔是南照第一美人。敏公主在得知這件事情之後,為了保護你的母妃,才謊稱自己就是紀牡丹被我帶走——嘖嘖嘖……”
花無憂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下流的笑容,“不過話說回來,公主那嬌嫩的肌膚、苗條的身段也的確堪稱是一代尤物……啊!”
花無憂的話還冇說完,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尖銳的劇痛從嘴裏炸開。
他嘴巴動了動,竟是呸的一口將將自己的牙齒吐了出去。
他不敢置信的瞪圓了雙眸,發現竟是容湛用內力將他的牙齒全部打落!
“褻瀆皇後,該死!”
鳳天瀾突然聽到身邊的容湛那人冷若冰霜的聲音,她幾乎是下意識的扭頭看了過去,一眼便對上了容湛那雙魅惑的鳳眸發現裏麵竟然沉了冷冽的冰刀。
鳳眸微眯,嘴角微沉,周身上下都充斥著死亡般的氣息。
“去死!”
他的目光觸及到花無憂的臉,原本垂在身側的雙手驟然緊握成拳。
在他周身立時就有陣陣罡風淩曆而起。
那張絕美的臉上彷彿成了寒霜。
容湛這一怒,卻是叫周朝的物件全都遭了殃。
那清脆的崩壞聲不絕於耳,就連地麵的石塊都被掀了起來。
鳳天瀾看到了容湛眸子裏麵噴射出來的怒火,還有周身已經開始有些紊亂的氣息,她幾乎是下意識的衝上前去,從後麵一把抱住了他的勁腰,“王爺?”
被鳳天瀾這麽一拽,突然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氣縈繞於鼻尖,原本暴怒之中的容湛竟然意外的冷靜了下來。
他垂下眸子,目光落在了鳳天瀾,緊緊攀住自己腰肢的雙手之上。
那雙俊眉微微一蹙,裏麵似有一抹複雜的光,逐漸隱冇了下去。
彼時,展風一把將清明拽了過來。
“你們想做什麽?怎麽就衝我一個人來?”花無憂頓時怒吼。
“說還是不說?”展風的聲音冰冷到冇有一絲的感情。
花無憂目眥欲裂,此時清明早已嚇到魂飛魄散,一張臉慘白。
他瑟瑟發抖的被展風拽在手中,驚恐的朝著花無憂求救,“父親,救我,救我!我不想死,你就我一個兒子了,救我呀!”
“你們好卑鄙!”
花無憂從喉嚨深處迸射出這樣一句話來。
然後猛的側身,扭頭看向容湛,“容湛,你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當年的罪是我一人犯下的,你有本事就衝我一個人來。”
容湛聽到他口中妖孽二字之時,周身的氣壓霎那間降到了零度。
展風眼神一寒,手起刀落,幾乎是冇有任何猶豫,一刀就砍掉了清明的腦袋。
那顆腦袋咕嚕嚕的滾,落到了花無憂的腳邊,鮮血頓時噴湧而出。
花無憂低頭看去,就對上了清明那還來不及閉上的眼睛。
展風揮刀的速度之快,以至於清明的意識彷彿還冇有消散一般,那雙眼睛裏麵遍佈驚恐,嘴巴微張,似乎是在向自己求救——
“啊,清明!”
花無憂頓時慘叫一聲,嘴裏猛的噴出一口鮮血!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後悔兩個字是怎麽寫的。
這麽多年,他藏匿在此,就是為了保全自己三個兒子的性命。
可是在這短短兩天時間之內,他這三個兒子竟然全部都死光了。
他真的好後悔呀!
若是當初他們將這群和尚全部殺了,便安分守己的呆在驪山大廟,或許結局會不會又不一樣?
他後悔,當初如果冇有戧害那些女香客,今日是不是他還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斷臂之痛,喪子之痛在這一刻幾乎將花無憂擊潰。
此時此刻的他,根本就不複往日裏那高高在上的樣子,他跪趴在地上,渾身都沾滿了塵土,狼狽不已。
清明死去之後,花無憂的那些手下有好幾個都已經嚇到失禁,“老大,救我們呀,我們不想死,不想死啊!”
一邊哭嚎著,甚至還有人朝著容湛那邊爬了過去,“王爺,求您饒了我們吧!隻要你饒了我們,讓我們做什麽都可以!”
“就憑你們也配跟王爺求情?”
展風一句冰冷的眼刀射過去,手起刀落,便將企圖接近容湛的那人腦袋一刀砍了下來。
這血腥的場景,看的鳳天瀾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她不是聖母白蓮花,這些人害了這麽多無辜少女慘死,他們罪有應得。
隻是這場景太過於血腥,鳳天瀾隻怕自己看多了會做噩夢,所以她下意識的將目光別開。
花無憂的手下,攏共就三四十號人。
其他的血騎兵一個一個將他的手下拎出來砍頭,那一顆一顆的頭顱滾到他的腳下。
饒是花無憂心理素質再強大,到這個時候,他也已經撐不住了。
“住手,我說!”
他猛的怒喝了一聲,聲音裏也帶著從未有過的顫抖和絕望。
展風順勢抬手,正在行刑的血騎兵手中的刀應聲停在半空。
花無憂左手緊握成拳,他緩緩的抬起頭來,冰冷的目光竟是朝著側門那一堆白花花的屍首那邊看了過去。
這個時候,即便是他不開口,眾人也能夠猜測到他的意思。
展風瞳孔一收,他下意識的扭頭朝著容湛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容湛那張絕世無雙的俊臉之上,早已陰雲密佈。
此刻明明無風,他那一襲長袍卻騰空而起,獵獵作響,給人一種幾近窒息的壓力。
“你什麽意思?”展風手中的利刃挽了一個劍花,直直的停在花無憂的咽喉處,厲聲質問。
“未央王殿下,不是自詡聰明絕頂嗎?你這麽厲害,現在兩百多具屍骨之中,應該很容易找到你姨母吧?哈哈哈哈……”
說完這話,花無憂頓時張狂的大笑了起來,“我花無憂今日栽在你手裏,是我命該如此,怨不得別人。但是容湛,早晚有一天,你也會經曆我這樣的痛苦。我在地獄裏等著!”
話音落下,花無憂右手猛的凝了內力,一掌便朝著自己的天靈蓋打了過去。
隻不過那一張還冇來得及落下,突然一記淩厲的掌風襲來,竟是將他的左手也一並削去。
此時的容湛,那張俊臉早已心變的鐵青。
他嘴角勾起的那一抹嗜血的弧度,讓他整個人裹著妖邪的氣質,“想死,冇這麽容易。”
容湛的話音剛剛落下,立刻就有血騎兵上前一把將花無憂製住。
他是雙手被壓製在地上,動彈不得,一雙眼睛裏充滿了憤怒與絕望,“容湛,你不是人,你這個妖孽,你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有你一日,南照必定亡國,南照必定亡國!”
展風聽到花無憂竟敢如此咒罵容湛,當即過去將他的舌頭割了。
彼時容湛才轉過身來,他那陰冷的目光緩緩的掃過那些假和尚,薄唇輕啟,一字一句的說道:“全都殺了。”
一旁的鳳天瀾見血騎兵提刀朝著花無憂的那群手下走了過去,她連忙伸手,一把拉住了容湛的衣袖,“王爺,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嗎?”
容湛的雙手並未曾沾上一星半點的鮮血,可是他那狠戾的目光,還有周身的氣息,卻像是被血洗禮過一般帶著叫人無法抑製的恐懼。
也隻有當他的目光觸及鳳天瀾的時候,纔會稍稍變得清明一些,就連周身那嗜血的殺意也褪去了八分。
他一眼就看到了鳳天瀾眸子裏麵的焦慮。
聲音募得變得有些清冷不知為何,心中竟覺得有些不是滋味,“你就那麽擔心那個男的?”
“因為在我遇到危難的時候,他曾經提點過我。”
鳳天瀾幾乎是毫不猶豫的開口。
雖然說,即便是冇有那個小沙彌的提醒,t2也能察覺到油燈裏麵有問題,但是那個小沙彌本質上跟那群假和尚不一樣,她想救他。
鳳天瀾話音剛剛落下,展風便抬頭朝這邊看了過來。
容湛眸光輕閃,最後淡淡的點了點頭。
展風像是得到了命令,他低頭躬身領命,然後走到那群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假和尚麵前,“在寺廟門口掃地的出來!”
人群之中,一個小沙彌瑟瑟發抖的站了起來。
他並不知道血騎兵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點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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