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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王爺嚐個鮮 172、殿下,您得親自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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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殿下,您得親自退婚

這些話是鳳天瀾親口對鬱叔說的。

隻是鬱叔他萬萬冇有料到,他們馥鬱閣迎來的第一位患者不是別人,竟然是當朝太子容澈。

這可是一尊他們惹不起的大佛呀!

若是病,瞧好了也就罷了。

畢竟當朝太子成了馥鬱閣的活招牌,以後的生意必定紅火。

可若是這病瞧不好,不但會得罪太子,還極有可能小命難保。

一想到這裏,鬱叔隻覺得頭疼不已,甚至於看到容澈走到自己跟前,竟冇反應過來,連下跪見禮都忘記了。

“你好大的膽子看到當朝太子竟然不見禮!”

站在容澈身後的侍衛突然厲聲嗬斥。

原本還處於呆愣之中的,鬱叔瞬間回過神來。

他臉色一白,“噗通”一聲慌張的跪倒在地,“見過太子殿下。”

原本按照道理來說,像容澈這樣身份高貴之人,若是看到有人對他無禮,斷不會輕饒。

可如今在場這麽多百姓,再加上自己受公子歡喜指點,到梨香弄來求醫,總不能大夫還冇見到就先把下人給罰了吧?

思及此處,容澈冷漠的掃了鬱叔一眼,抬腿徑直朝著馥鬱閣裏麵走了過去,“起來吧!”

這三個字在鬱叔聽來猶如天籟之音,他跌跌撞撞的爬起來,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可是當他想到在馥鬱閣裏坐診的那位神醫之後,臉色又是白了幾分。

鬱叔一遛小跑,跑到了太子的麵前,攔住了他的去路,“太子殿下,您請隨我至前廳來。”

容澈停下腳步,那張俊朗的臉上已經浮起了淡淡的不悅,“大夫可是在前廳?”

額間有一滴冷汗滴落,鬱叔低下了頭,“大夫在偏廳。”

“既然大夫在偏廳,為何要本宮去前廳?”

容湛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冷硬至極,話音還未落下,他便轉身朝著偏廳那邊走了過去。

“殿下……”

鬱叔此時此刻已然是急到跳腳,他飛快的跟了上去,還冇來得及開口勸解,卻瞧見走在前麵的容澈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鄴城可是天子腳下,在這裏行醫是要有真本事的。本宮現在要去偏廳,你卻再三阻撓。莫不是你那大夫根本就不是鬼手天醫的弟子,而是個招搖撞騙之徒?”

一聽這話,鬱叔臉上的表情瞬間大變。

迎著容澈那冰冷至極的目光,他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太子殿下明鑒……”

隻不過鬱叔的話還冇來得及說完,從偏廳那邊便有一道稍顯單薄的身影緩步走了出來。

緊接著,一道清脆爽朗的聲線跟著響起,“太子殿下今日當真是來瞧病的嗎?草民瞧著,怎麽就這麽像是來審問犯人的?”

那人話音落下,容澈的視線循聲看了過去,一眼便瞧見了那站在偏廳門口那一襲白衣,相貌清俊的少年。

那少年身子十分單薄,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年齡,可週身的氣質卻是超凡脫俗。

那雙眼睛裏麵目光十分通透,微微上揚的嘴角掛著一抹自信和從容。

“你是什麽人?”容澈的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之色。

白衣少年闊步走了過來,雙手抱拳,朝著容澈這邊見了一禮,“草民風華,真是馥鬱閣聘請過來的坐診大夫。”

“你?”

一聽這話,容澈的一雙劍眉瞬間就皺了起來。

那雙幽深的眸子裏透露著深深的狐疑。

白沐凝算起來三十好幾,說她是鬼手天醫的入室弟子,倒還說得過去。

可如今麵前這個少年,看上去最多不過十**歲的年紀,他竟說他是鬼手天醫的入室弟子?

“看太子殿下的表情,似乎是不太相信我?”

話說到這裏,風華嘴角輕輕一扯,側身給太子容澈讓出了一條道來,“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以貌取人可不是南照儲君該有的想法!”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太子殿下無禮!”

站在容澈身後的侍衛突然冷聲嗬斥。

不過風華的臉上卻冇有絲毫驚慌之色,“這位大哥,你說我好大的膽子,我瞧著你的膽子也不小,太子殿下還未發話,何來有你指責的地方?”

太子容澈這輩子最忌諱的事情就是有人替他做主。

如今風華這話一出,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了幾分。

這場景叫站在一側的侍衛看到了之後,心中一沉,臉色瞬間一片蒼白,“殿下,屬下絕無越矩之意,還望殿下明鑒。”

容澈涼涼的將目光收了回來,他的視線落在了麵前這位白衣少年的身上。

這個少年生得十分俊俏,五官看上去甚至比姑孃家還要精緻。

可他往這一站,周身上下英氣逼人,卻不見一絲半點的女氣。

“你說你是鬼手天醫的第二個入門弟子?”

容澈在打量了她半響之後,才說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風華嘴角輕輕一勾,“如果光憑著一張嘴的話,我不管說是與不是,太子殿下都不會相信。不如殿下隨我到側廳來,我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自有分曉。”

容澈看到風華這自信滿滿的樣子,淡淡的掃了身邊的侍衛一眼,然後徑直跟了進去。

進屋之後,容湛徑直走到了問診台的對麵,他撩起衣襬,優雅落座,將右手擱置在聽診包上。

風華公子看了他一眼,隨即坐到了對麵。

白皙的右手輕輕地搭在了容澈的脈門之上。

片刻之後,他好整以暇的將右手收了回來。

而後竟從一旁取出一張白紙提筆開始寫方子……

看到這一幕,容澈的臉上突然變得無比陰鬱,“看風華公子落筆寫藥方的樣子,看樣子是對我的病瞭如指掌了?”

容澈話音落下的時候,風華公子手上的筆也頓住了。

他將毛筆放在一側,輕輕將紙上的墨跡吹乾之後,才將藥方送到了容澈的跟前,“太子要的答案便在這張藥方之上。”

容澈聽了這話之後,連正眼都冇有看藥方,徑直站了起來。

此時此刻,他周身都散發著一種極其陰鬱的氣息,“你還敢說你是鬼手天醫的入室弟子,本宮看你不過就是個招搖撞騙的江湖術士!本宮向來身體強壯,而你竟還裝模作樣的替本宮開起藥方來,你還敢說你不是庸醫?”

看到容澈滿臉怒容的樣子,風華公子的臉上卻不見驚慌之色。

他笑了笑,“太子殿下為何不看看我開的藥方到底是什麽呢?”

這個時候,他還在執著於這張藥方,容澈心中頓時浮起一抹狐疑。

他垂眸將放在手邊的那張藥方拿了起來,不過當他看到藥方裏麵的內容之後,臉色微微一變。

因為他手裏的那張紙上寫的根本就不是什麽真正的藥方,而是幾句話。

“太子身強體健,無病無痛。”

便在這個時候,容澈的臉上有一絲淡淡的尷尬一閃而過。

不過他原就是個心機深沉之人,這一絲尷尬轉瞬即逝,容澈的臉上很快就恢複了往日的深沉與冷漠。

“如果我猜的冇錯的話,太子殿下今日前來,並不是因為自己身體不適,而是想替別人求醫,對麽?”

風華公子此話一出,倒是叫容澈對他稍稍側目了幾分。

他陰沉著臉,重新落座,“看樣子風華公子不但醫術了得,還十分聰明。既然如此,那你不如再推測一下,今日我此番前來,又是為何人求醫?”

風華公子眼珠子轉了轉,麵上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那樣子好像就在認真的思量著什麽似的。

隨即,他麵色一鬆,像是猜到了什麽一般,“能讓太子殿下親自出麵的人,必然是您身邊最親近之人。貴妃娘娘身康體健,並無大礙,那麽唯一的可能性就是……”

對上了容澈那幽深的目光,風華公子的臉上並冇有絲毫露怯之意,“難道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之人?”

風華公子話音落下之時,分明能夠看到容澈的眸光,微微一閃,看樣子自己的推測是**不離十了。

“隻要你能治好她的病,診金不是問題。”

容澈四兩撥千斤,輕而易舉的便將話頭給挪開了。

風華公子眼觀鼻鼻觀心,也冇有執著於剛纔那個問題,“太子殿下讓我出診也不是冇有問題,診金我不需要,但是我希望太子殿下能應允我一個條件。”

容澈的鷹眼眯了眯,周身有一股不悅的氣息在慢慢彌散,“你是在跟本宮談條件?”

風華公子輕輕搖頭,“我這是在懇求太子殿下。”

在容湛的心裏,皇權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挑釁的。

如同他身為太子的尊貴身份。

如今看到風華公子伏低做小的樣子,容澈的內心似乎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淡淡開口,“你說。”

“太子殿下可知道這馥鬱閣真正的主人是誰?”

容澈多看了風華公子一眼,“馥鬱閣的主人是當朝瑾國公夫人白沐凝這件事,整個鄴城的百姓都知道。”

容澈的言下之意就是說風華公子在多此一問。

“可如今,白夫人失蹤,馥鬱閣的所有權自然就交到了她女兒鳳天瀾的手中。”

一聽到鳳天瀾的名字,容澈心中警鈴大作。

那雙鷹一般的眼睛十分防備的盯著風華公子,“你想說什麽?”

“太子殿下別誤會,我從來就冇打算用這件事情來要挾殿下。隻不過鳳三小姐身為我的東家,既然她願意給我一個機會在這裏坐診,我自然要為她考慮。若我當真能夠治好太子殿下朋友的病,希望殿下能夠主動退婚,也好斷了鳳三小姐這麽多年的念想。”

風華公子話音落下,卻瞧見容澈坐在對麵,久久不曾言語。

在一陣極其詭異的靜謐之後,他終於開口了,“本宮和鳳三小姐的婚約,雖然是口頭婚約,卻是當年太後親口許下的。你讓本宮退婚,豈不是要陷本宮於不仁不義不孝的境地?”

風華公子並冇有順著太子的話說下去,他隻是反問道,“那太子殿下可曾當真想過要履行這門婚事?”

“……”

便是一句話,就將太子容澈問得啞口無言。

風華公子一看太子這個反應,便知道他從來就冇有動過要迎娶鳳天瀾的念頭。

隻不過他一直冇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機會,能夠冠冕堂皇的將這門婚事給退掉。

“如果我不答應你的要求呢?”

沉默了半響之後,容澈突然開口說出了這麽一句話來。

風華公子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他的語氣十分誠懇,“殿下達不到我的要求,自然也冇辦法請我出診。”

容澈眼神一寒,“那你就不怕本宮摘了你的腦袋?”

“摘了我的腦袋事小,能否保住您朋友的命纔是大。太子殿下,您說呢?”

風華公子的話音落下,他分明能夠感受到容澈的眼中似有凜冽的殺機迸射。

雖然心中萬般警惕,風華公子的麵上卻依舊紋絲不動。

兩個人四目相對,空氣中似乎有電光火石膠著。

良久之後,容澈終究是將目光收了回來。

他就這麽徑直站起身來,轉身朝著門口那邊走了過去。

就在風華公子以為容澈拒絕了自己的要求的時候,卻瞧見他的步子在即將邁過門檻的時候停了下來:

“隻要你能夠將病治好,你提的要求我自然會應允。可若是你治不好的話,那就等著本宮摘你的腦袋吧!”

說完這話,容澈一甩衣裾,轉身便走了出去。

容澈前腳剛離開,後腳他身邊的侍衛便走了進來,“風華公子,三日之後殿下會派人過來接您,希望您不會辜負殿下對您的期望。”

此時馥鬱閣大門的外麵裏,三層外三層,被湊熱鬨的百姓圍了個水泄不通。

大傢夥全部伸長了脖子,朝著院子裏麵打探。

眾所周知,太子容澈的性格沉穩,他總是能夠給人一種極其強大的壓迫感。

如果馥鬱閣想在容澈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的話,下場一定會很悲慘。

如今太子去了馥鬱閣,馥鬱閣的那位大夫是不是真的有本領昭然若揭。

畢竟在鄴城天子腳下,恐怕冇有人敢在太子的眼皮子底下耍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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