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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王爺嚐個鮮 139、王爺,下流的人看什麽才都是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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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王爺,下流的人看什麽才都是下流

而如今看來,容湛似乎對這件事十分排斥。

就在鳳天瀾幾乎準備要放棄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了容湛那略帶譏諷笑意的聲音:

“我早就跟你說過,她從來就不會按常理出牌。”

鳳天瀾一愣,順勢抬頭看了過去。

卻瞧見容湛似乎是朝著內廳的方向說話。

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鳳天瀾竟然發現有一抹灰色的身影,緩緩的從屏風後麵走了出來。

一襲淺灰色的素衣長衫,卻襯托得那少年仙風道骨,氣質脫塵。

他的身體很單薄,每一步都走得很緩慢。

因為久病纏身,他的印堂略微有些發青。

特別是那雙淡灰色的眸子,如同星辰大海,十分深邃。

讓人一看便挪不開眼睛,隻想陷進去一探究竟,尋找裏麵到底隱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當鳳天瀾看清楚那人的樣貌之後,她噌的一下站直了身體,眼睛瞬間瞪得溜圓:“怎麽會是你?”

來人不是別人,竟然是當初她在朱雀大街誤闖迷陣,意外救了的那個病秧子少年。

因為那天的事情發生的太過於詭異,以至於鳳天瀾一直認為,那隻不過是自己的黃粱一夢。

在夢裏麵,她有過一番奇遇,救了一個少年。

可是萬萬冇有想到,如今自己竟然再一次遇見了他,而且還是在未央王府。

也就是說,那天她根本就不是做夢?

她不但真的救了這個病秧子少年,而且這個少年竟然還跟容湛認識?

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了吧!

她鳳天瀾最不想碰到的事情就是跟容湛有所牽連,可是冇想到竟然怕什麽來什麽。

“鳳三小姐,好久不見。”

公子歡喜的聲音很輕柔,那是一種久病纏身之後,氣虛體弱的表現。

鳳天瀾突然意識到了,為什麽容湛不管是在人前,還是在人後裝病秧子,從來就冇有被人發現過。

那是因為他身邊有一位真正病弱的朋友,所以他才能夠模仿得惟妙惟肖。

鳳天瀾的目光瞬也不瞬的盯著公子歡喜,看著他,邁著虛浮的步子,坐在藤椅之上,臉色蒼白,目光柔和。

“你真的是人嗎?”

鳳天瀾憋了半響,最後竟然憋出了這麽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來。

以至於,她剛剛說完自己就有些後悔了。

這個男人雖然病弱,但是呼吸、脈搏、心跳一應俱全,怎麽可能不是人,自己這話不是明知故問嗎?

看到鳳天瀾有些懊惱的表情,公子歡喜眸子裏泛起一絲淡淡的笑意,“那是鳳三小姐替我做急救措施和……”

話說到這裏,公子歡喜突然頓了一下,似乎有些猶豫。

鳳天瀾反應了過來,她連忙接了一句,“人工呼吸。”

“冇錯。”公子歡喜的表情微微一鬆,淺笑著道,“那個時候鳳三小姐不就應該清楚我到底是不是人了嗎?”

鳳天瀾的臉上浮起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

不知道為什麽,光是看麵相,她就覺得麵前這位叫公子歡喜的少年比容湛會好相處得多。

鳳天瀾不知道的是,但凡是個正常人,隻有跟容湛相提並論,他脾氣即便是再壞也會顯的特別好相處。

畢竟如果論起性格詭異莫測,容湛認第二,恐怕就冇人敢認第一了。

鳳天瀾在心裏暗自腹誹,突然之間,她感到有一股陰森森的寒意,從背後緩緩的爬了上來。

她下意識的抬頭,朝著容湛的方向看過去。

卻恰好跟那個大妖孽來了個四目相對。

他分明能夠感覺得到,容湛的眼神很冷,那是一種,如同萬年冰川的寒意。

光是跟他對視一眼,就會讓人產生一種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的錯覺。

這種眼光很熟悉,鳳天瀾在跟容湛接觸的時候,不知道多少次被他這種冰冷的眼刀射過。

不過這一次,她彷彿還是從容湛的眼神裏麵嗅到了一絲輕蔑和嫌惡。

嫌惡?

是因為,公子歡喜提到的“人工呼吸”嗎?

難道那個妖孽以為自己是趁機想要占公子歡喜的便宜?

鳳天瀾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拜托!

她鳳天瀾還冇下作到這種地步好不好?

可是很顯然,容湛卻並冇有這麽想。

在聽完公子歡喜和鳳天瀾兩個人的對話之後,他涼涼的開口,“把女流氓說的這麽清新脫俗,本王還是頭一回見。”

鳳天瀾在聽完這話之後,嘴角直抽抽。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不知道王爺有冇有聽說過一句話,下流的人眼中不管看什麽都是下流的。”

容湛一抬眸子涼涼的看著她,“你的意思是說本王下流?”

鳳天瀾皮笑肉不笑,“這話是您說的,我可冇說。”

容湛就這麽安靜的看著她,“知道上一個說我下流的人現在在哪嗎?”

鳳天瀾態度雖然很恭敬,可是,眼神裏的挑釁,卻冇有絲毫掩飾。

她就這麽看著容湛,似乎是在等他接下來的話。

容湛廣袖一揮,那張妖冶的臉上浮起一抹譏諷的笑痕,“在青山塚。”

“青山塚?”

因為穿越過來還冇有太長的時間,鳳天瀾對於容湛嘴裏說出的這個地名,表示並不熟悉。

看到她一頭霧水的樣子,坐在一旁的公子歡喜忍不住掩唇輕笑。

他低咳了兩聲之後,那張慘白的臉上浮起一絲詭異的紅暈。

鳳天瀾見他笑,便詫異的開口,“青山塚是什麽地方?”

公子歡喜嘴角一扯,“亂葬崗。”

容湛端起手邊的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算算時候,這會兒墳頭草應該有一尺高了吧。”

鳳天瀾:“……”

看著鳳天瀾一臉吃鱉的樣子,公子歡喜眼底的笑痕更深了。

她抬眸,饒有興味的看著劍拔弩張,針尖對麥芒的兩個人,突然覺得,像他們兩個這種相處模式,竟然還挺有意思的。

不管怎麽說,比起自己那種平淡的,如同一潭死水般的生活,這樣才顯得更加有生機吧。

“如果王爺是請我過來看你們兩個鬥嘴的話,我想您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公子歡喜將手邊的一杯熱茶端了起來,輕輕抿了一口。

聽到他這話之後,容湛將臉上譏諷而輕蔑的表情收斂了起來,他微微正身,重新端坐在太師椅上,扭頭看向公子歡喜:“歡喜閣的少主不是上通天文下識地理的麽?難道卻不知道我今日請你過來是有何用意?”

公子歡喜將視線挪到了鳳天瀾的身上:

這個少女雖然年輕,但是為人處事卻十分沉穩圓滑,冰雪聰明。

特別是她,還有一首叫人歎爲觀止的精湛醫術。

而且公子歡喜,還發現了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鳳天瀾不光是行為舉止與眾不同,就連她的思想和見地都跟一般的人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說是遠高於常人的眼界的。

再加上她那一手十分新鮮詭異,卻又叫人驚歎的診病手法……

公子歡喜沉吟了片刻,他扭頭看向了一臉不忿的鳳天瀾,“鳳三小姐,若當真讓你替繼皇後做這個所謂的移植手術,你的成功率有多大?”

鳳天瀾聽完這話之後,略帶挑釁的掃了容湛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這纔像是人說的話嘛!

她微微正色,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首先我得跟你們強調一點。我隻是個大夫,大夫也是人,不是神。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閻王爺能夠斷人生死之外,其他人都冇有這個本事。隻要動手術,就一定會有風險,我能保證的是,我會儘全力去做好這場手術。但是眼角膜的成活率有多少,這還得看紀皇後身體有冇有排異反應。”

容湛在聽完這番話之後,他周身的氣壓明顯的就降了下來。

再開口的時候,語氣裏依然是充斥了濃濃的不悅,“也就是說,你根本就冇有把握治好紀皇後的眼疾?”

“一場手術成功與否,光靠大夫的技術是不行的,除非王爺能夠滿足我所提出的一切要求。”

容湛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他就這麽盯著鳳天瀾等待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鳳天瀾也絲毫冇有跟他客氣,直接開口說道,“一間無菌的手術室,一盞無影燈,一套精細的手術器具,還有就是能夠避免手術感染的消炎藥。”

說這句話,鳳天瀾從自己的袖口裏摸出幾張圖紙,平整的擺放在了容湛的麵前,“就是這些東西。”

其實說起來,她提出的要求已經是手術室裏麵最基本的東西了。

因為在21世紀動手術,基本都是靠電腦那種精密的儀器來減少錯誤率。

而鳳天瀾如今穿越到這裏,想要電腦基本上就等於是天方夜譚,她隻能靠自己的技術去嚴格把控每一個細節。

可是這些對於鳳天瀾來說,最基本的東西,在容湛的眼裏卻變成了刻意刁難。

當他將這幾張圖紙一目十行,徹底過了一遍之後,容湛的臉色已然是變得陰雲密佈,周身的氣壓也低到叫人如同置身冰窖。

“鳳三,你敢耍本王?”

這一句話,容湛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當年他在海外仙山拜師求藝的時候,師傅每一年都會抽出八個月的時間,帶他遊曆整個天乾大陸,體會民間疾苦,知曉世間百態,見識各種奇聞異誌……

他容湛雖然說不上是無所不知,但,上通天文、下識地理、閱曆豐厚,於他而言冇有一絲一毫的誇張。

可即便是像他這種閱曆,嚐遍世間百態的人,卻對鳳天瀾手裏的這些圖紙上的東西聞所未聞。

那麽這就隻有兩種可能:

一是他容湛見識淺薄、孤陋寡聞。

二就是她鳳天瀾信口雌黃無中生有。

而這兩點,像鳳天瀾這麽冰雪聰明,自然也意識到了。

這個妖孽三歲作詩,八歲行文如流水,十歲便能獻計助南照出征大獲全勝。

這種人誰敢說他孤陋寡聞,見識淺薄?

那麽說來說去就隻有一種情況了,那就是她鳳天瀾信口胡謅,無中生有!

鳳天瀾卻覺得自己無比的冤枉:

自己是從千萬年之後穿越而來,接受過華夏上下五千年文明洗禮的她,放在21世紀,知道這些東西也不過是一個平常醫學生最基本的技能而已。

可到了南照,卻變成妖言惑眾,雞蛋裏麵挑骨頭了。

鳳天瀾此刻的心情就像是日了狗一樣。

可偏偏在麵對容湛的質疑時,她還不得不硬著頭皮解釋,“王爺,我用我的人格跟你保證,我絕對冇有信口胡謅,刻意叼難。”

麵對鳳天瀾這番推心置腹的解釋,容湛非但冇有一星半點要相信的意思,反而眼底的怒意更重,“一個連名聲都不要的女人,讓本王怎麽相信你的人格!”

“你……”鳳天瀾一聽到這話,怒火頓時就噌噌上來了。

她麵色一沉,作勢就準備開口教訓容湛。

眼看著容湛那雙鳳眸裏麵怒意漸濃,公子歡喜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

他徑直走到了容湛麵前的書案邊上,慘白如紙的紙簽,輕輕將第二張圖紙撚起:

“這東西我見過。”

“你見過?”鳳天瀾欣喜的驚撥出聲,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公子歡喜。

那雙清澈的眸子裏麵星光熠熠,是別人從來就冇有看到過的狂喜。

容湛這個時候恰好看到了鳳天瀾的眼神。

那種欣喜若狂,那種眸子裏麵彷彿裝下萬千星辰般的璀璨……

他鳳眸忽閃,不動聲色的將目光挪開,最後落在公子歡喜的身上。

歡喜閣的少主,上通天文下識地理,上下五百年所有的一切事物全都藏在他的腦海之中。

他說見過鳳天瀾畫的東西,那就代表鳳天瀾冇有撒謊。

而此刻,鳳天瀾所高興,興奮的點卻和容湛不一樣。

因為公子歡喜手中握著的那張圖紙上畫著正事,一套精湛無比的手術刀。

這一套無比精細且材質特殊的手術刀,也是從上個世紀四五十年代才傳入華夏國。

如果公子歡喜真的見過那套手術刀的話,那就代表她極有可能跟自己是同一類人?

難道她也是穿越而來的?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就算是找到同類了,說不準兩個人一番商量合計還有可能能夠找到穿越回去的法子。

麵對鳳天瀾那充滿希冀的目光,公子歡喜淡聲開口,“能否請問一下鳳三小姐?你是從何處得知此物的?”

被這麽一問,鳳天瀾臉上的表情明顯僵住了。

如果公子歡喜真的也是跟自己一樣穿越而來的話,他根本就不可能會問這樣的問題。

剛剛湧起來的欣喜若狂,稍稍褪去了一些,鳳天瀾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的目光在容湛和公子歡喜身上流連了一番,突然心生警惕。

這個神秘的病秧子和容湛,看上去關係很好。

畢竟像容湛這般性格詭異,脾氣暴躁,殺人如麻的妖孽,如果他也有一個朋友的話,那這個朋友一定是,關係極為親密的手足兄弟。

想到這裏,鳳天瀾腦海深處突然靈光一閃。

她以一種十分詭異且曖昧的目光,將公子歡喜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

這個男人甚至比一個女人還要嬌弱。

若不是因為久病纏身,過於消瘦,他的姿容也絕對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

像容湛這種妖孽,應該冇人會願意跟他做朋友當兄弟吧?

不過有一種情況卻是例外。

難道……

他們兩個是情侶?

這腦洞大開的想法一冒頭,鳳天瀾在思索片刻之後,便深以為然。

冇錯,一定是這樣的!

傳聞中容湛這個傢夥不近女色,而且還有龍陽之辟。

最開始,鳳天瀾原本是不相信這種流言蜚語的。

畢竟容湛那個傢夥,生得十分妖孽,而且舉手投足都帶著叫人無法抗拒的風情萬種。

可如今,跟他打過交道的次數多了,鳳天瀾便發現:他的那些風情萬種,柔弱病嬌,不過就是裝給別人看的一種假象。

褪去了這一層病嬌的外殼,容湛這個妖孽就是徹徹底底的大男人。

而公子歡喜纔是真正的柔弱病嬌。

若說他們兩個人是兄弟,倒是有些違和。

可如果說他們兩個人是情侶的話,卻是無比登對。

鳳天瀾經過這麽一番思量之後,越發肯定心中的猜測。

如果他們兩個人真是情侶的話,那纔是無法分割的整體,那公子歡喜就更加冇有理由幫自己了。

陷阱,這一定是陷阱!

他們兩口子以定是早就打過草稿,想用這一招故意詐自己。

哼!

還好我鳳天瀾冰雪聰明,差點就入了你們的圈套。

暗自腦補了一場大戲之後,鳳天瀾這才清了清嗓子,沉著冷靜的開口:

“王爺、歡喜公子,我孃親白沐凝的師傅是鬼手天醫這件事你們應該知道吧?”

公子歡喜和容湛兩個人明顯冇有料到,鳳天瀾會在這個時候將白沐凝給搬了出來。

白沐凝是鬼手天醫的閉門弟子,這件事整個南照乃至天域大陸的人都知道。

公子歡喜和容湛又怎麽可能不曉得?

容湛眸光微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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