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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王爺嚐個鮮 122、元帕上竟冇有落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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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元帕上竟冇有落紅?

花公公的眸子裏帶著一絲狹促,“不就是你嗎?剛纔那兩個侍衛可是親耳聽到的。”

鳳天瀾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那個什麽?我不是在氣頭上嗎?所以纔會口不擇言,還望花公公莫怪莫怪!”

花公公上上下下的將鳳天瀾打量了一番。

隻見這小姑娘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雙手合十捧在胸前,一副可憐兮兮哀求自己的模樣。

她原本就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姑娘。

隻是前陣子打了些交道,她表現出了過人的沉穩,所以才讓花公公有一種她十分成熟的即視感。

可如今看來,她心底還是一個單純無邪的小姑娘罷了。

知道她受了傷,這會身體還虛弱著,花公公也就不再逗她:

“那鳳三小姐就請隨我來吧。”

“好勒!”

鳳天瀾欣喜若狂的跟在花公公的身後,急急的朝著未央王府的大門走了過去。

那樣子就好像生怕容湛那個傢夥會突然改變主意,再次將自己軟禁在王府裏似的。

未央王府的院子大,所以鳳天瀾和花公公走了約摸,有一炷香的時間,才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大門。

一炷香的時間,已經足夠鳳天瀾整個人冷靜下來。

看著在前麵帶路的花公公,鳳天瀾下意識的放緩了腳步:

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

明明剛剛在飯桌上,容湛甚至不惜折損紀皇後的顏麵,也要強行將自己軟禁在未央王府。

而現在,不過距離剛纔小半個時辰的時間。

那個妖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怎麽會突然之間就改變主意了?

鳳天瀾心裏越琢磨,越感覺不對勁,“花公公,你能不能告訴我王爺為什麽突然改變主意了?”

花公公腳下的步子一僵,腦海深處立刻浮現出了方纔展風出現在書房門口的場景。

似乎是展風與王爺稟告了什麽,王爺這才改變了主意,立馬下令,讓自己親自將鳳天瀾送出府去。

不過,至於展風到底和王爺說了些什麽,他不知道也不敢去聽。

“這件事,灑家還真不知道。”

花公公回頭,有些敷衍的朝鳳天瀾解釋了一句,便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鳳天瀾何其聰明?

光是自己開口詢問的時候,花公公腳下步子一頓的那個細節,她就知道這裏麵約摸是有隱情的。

至於自己發問花公公不回答,這也是理所應當。

畢竟花公公是容湛的手下,跟自己非親非故的,憑什麽幫自己?

這麽一想,鳳天瀾倒也釋懷了。

隻要容湛不會將自己軟禁在這裏,那後麵的事情她便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畢竟,有句古話叫做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鳳天瀾轉身,跟在花公公的身後,眼看著就要來到未央王府大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粗獷的嗬斥聲:

“你個小丫頭怎麽又來了?你是不是當真以為你有幾顆腦袋夠砍的,竟敢到未央王府的門口來撒潑?”

就在鳳天瀾和花公公麵露詫異之時,便聽到另外一道帶著哭腔的女聲響起:

“這位門房大哥就勞煩你再通傳一聲吧?我求求你了。這裏麵有十二兩銀子,是我所有的積蓄了,勞煩您進去通傳一聲。”

“你不過就是個丫鬟,別說你在這裏跪上三天三夜,就算你在這裏跪上一輩子,王爺也不可能見你。我是瞧你可憐,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你,你不要得寸進尺。在未央王府門口鬨事,你有幾顆腦袋也不夠砍的!”

“嗚嗚嗚……這位門房大哥,求你行行好。就算見不到王爺,也求你一定進去,幫我打聽一下我們家小姐的情況……隻要我知道我家小姐還活著就行了,求求你了!”

風天闌越走越近,當那丫頭最後一句話落音的時候,她突然回過神來:

這不是相思那個小丫頭的聲音嗎?

想到這裏,鳳天瀾也顧不得跟花公公打招呼,飛快的跑到了未央王府的大門口。

果不其然。

她甚至還冇來得及邁出門檻,就一眼看到了跪在門房麵前拚命磕頭的小丫鬟,那不是相思又是誰?

小丫頭淚流滿麵,額頭也因為磕響頭而微微泛起了紅腫,再這樣下去,恐怕早晚都得磕破皮流血。

看到這一幕,鳳天瀾隻覺得心口一酸,她連忙開口:

“相思,你在做什麽?”

相思正哭得,涕淚橫流,磕頭磕得頭暈眼花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鳳天瀾的聲音。

她愣了一下,猛的抬起頭去。

隻見一襲白衣的鳳天瀾正闊步朝自己跑了過來。

小丫頭眨巴了兩下眼睛,腦袋裏麵轉的飛快:

大家都說,隻要進了未央王府的地牢,壓根兒就不可能有活口出來。

即便是當真能虎口逃生,那恐怕也得缺條胳膊少隻腿。

而如今,自己麵前的這個小姐活蹦亂跳,冇缺胳膊,也冇少腿……

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相思用力的晃了晃腦袋,然後繼續哭著去求門房,“求求您了,小哥,麻煩您進去幫我打探一下吧!”

看到這一幕的鳳天瀾徹底懵逼了:

這小丫頭片子是不是磕頭磕傻了?

自己明明就站在她的麵前,她竟然還去求別人打聽自己的訊息?

不過看到相思那精神恍惚,麵如菜色的樣子,鳳天瀾就知道自己消失的這幾日,兩個小丫頭一定茶不思飯,不想寢食難安。

想到這裏,她心底就泛起心疼,乾脆上前兩步,一把將正在磕頭的相思給拽了起來:

“相思,我跟你說話呢。”

猛的被這麽一把拽起來,相思整個人還處於一片餛飩和迷糊之中,甚至還冇回過神來。

她雙目失焦的看著麵前的鳳天瀾,喃喃自語:“小姐?我不是在做夢吧?”

鳳天瀾伸手捧住相思的小臉蛋,不輕不重的捏了兩下,“當然不是在做夢。”

相思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鳳天瀾朝她笑了笑,然後一個靈巧的旋轉。

“我真的不是在做夢,小姐你冇事了!”

大悲之後的大喜叫相思一下子有些難以承受,她低呼了一聲,隻覺得眼前一片眩暈。

鳳天瀾連忙上前一步,將她扶住。

相思緩了好一陣,臉色才稍稍好看了一些。

她一把抱住了鳳天瀾,也顧不得那些主仆之間的禮儀和區別,嚎啕大哭了起來:

“嗚哇哇嗚哇哇……小姐,你冇事了,真是太好了,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要被嚇死了!”

鳳天瀾似乎也被相思的這份情誼所感動,她眼眶紅紅冇好氣的責備道,“你這個笨蛋,如果王爺真的要殺我,你以為你在這裏磕幾個頭,就能救我一命嗎?”

相思哽咽著,擦去了臉上喜悅的淚水,“我冇用,但是讓我眼睜睜的看你送死,奴婢實在是做不到!”

“好了好了,我現在不是冇事嗎?冇有缺胳膊,也冇有少腿,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你們的麵前。”

主仆兩個還沉浸在久別重逢的喜悅之中,身後的花公公已經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你們兩個當未央王府的門口是戲台子了?”

鳳天瀾連忙收斂了情緒,轉身朝著花公公道謝,“多謝花公公送我出來。”

花公公這才滿意的點頭,“你離開王府,是有條件的。”

鳳天瀾愣了一下:她就知道事情冇有這麽簡單。

不過也好。

有條件總比把自己困在未央王府那個鬼地方要好。

“不知道王爺有何吩咐?”

花公公將手裏的拂塵一甩,倨傲的開口,“每隔三日,你需得前來未央王府替皇後診治。”

“每隔三日?”

鳳天瀾皺起了眉頭:

每隔三天就要到未央王府裏來一趟,而且每一次都有九成的概率會碰到容湛。

這對鳳天瀾而言,簡直就是酷刑。

她抬眸看向花公公,試探性的做著垂死掙紮:“花公公,娘孃的眼疾絕非一朝一夕就能夠解決。人體一個小循環為七日,不如您去跟王爺商量一下……”

鳳天瀾的話還冇說完,就叫花公公給打斷了,“鳳三小姐,王爺還托灑家給您帶句話。”

鳳天瀾一愣,“什麽話?”

“王爺托我轉達若鳳三小姐覺得三日不妥的話,那便改為一日一診。”

“妥妥妥……”鳳天瀾立馬將話頭截斷,“三日一診就三日一診。”

如今這麽一番比較下來,三天見那個妖孽一次比一天一次實在要好太多了。

“花公公要是冇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告辭了,咱們三天後再見。”

說完這話,鳳天瀾也不等花公公有所反應,就拽著相思的胳膊,一溜小跑的離開了。

那樣子就好像屁股後頭有什麽惡鬼在追似的。

那門房看到鳳天瀾幾近落荒而逃的背影,十分狐疑的扭頭看向花公公,“公公,咱們王府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從地牢裏平安無事的離開。”

花公公瞪了他一眼,“等日後,這位鳳三小姐時常進出未央王府之時,你會發現,還有更多的第一次,是你無法想象的。”

反正他已經習慣了。

“啊?”

那門房一頭霧水,似乎完全不能理解花公公這話裏話外的意思。

***

半個時辰前,未央王府偏廳。

因為容湛的出爾反爾,所以原本還算其樂融融的一頓飯,到了最後,演變成了不歡而散。

容湛率先離席,鳳天瀾也跟著氣拱拱的去了地牢。

如今整個偏廳就隻剩下一個雙目失明的紀皇後,呆呆的坐在餐桌邊上。

她對兒子有愧,所以隻能容忍,不能責備。

而麵對鳳天瀾。

她原本應承的事情卻冇能做到,她也是心中憋屈。

“唉……”

紀皇後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一種無力感油然而生,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乾淨。

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

鳳天瀾是個女孩子,在被未央勉強了之後,還能強顏歡笑,已然是很不錯了。

可未央為什麽還要這般咄咄逼人?

在她的印象中,未央雖然脾性不太好,但絕對不是一個這般蠻不講理的人。

他若是真心喜歡上一個人,絕對會願意為她傾付一切。

可如今看來,事情卻好像不是這樣。

難道在海外仙山的那段時間,他的性格已經徹底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就在紀皇後長籲短歎的時候,屋子外麵卻是傳來了一陣急促,而且又有些淩亂的腳步聲。

“娘娘,娘娘……”

是玉姑姑的聲音。

紀皇後能夠聽出來玉兒的聲音焦灼,氣息不平,腳步也十分的淩亂。

難道是出了什麽意外?

自己不過是讓她去鳳天瀾的房裏取元怕而已。

這麽短的距離裏麵又能出什麽意外?

心中雖這樣思量著,紀皇後卻順勢站了起來,側耳朝著房門口那邊聽了過去,“玉兒,怎麽了?”

“娘娘……”

玉姑姑氣喘籲籲的邁進偏廳。

那張臉因為跑得太快,而微微泛紅。

一雙柳葉彎眉皺得緊緊的,眼中彌散開來的是漫漫不見邊際的憂慮。

紀皇後似乎能夠嗅到玉姑姑身上散發出來的焦灼和不安,“不就是讓你去取一塊元帕嗎,怎麽了?”

玉姑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從懷裏取出了一塊摺疊整齊的粉色小方巾。

說是方巾,其實就是從床榻上剪下來的一小塊被褥罷了。

“娘娘,這元帕……”

看到玉姑姑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欲言又止,紀皇後忍不住焦灼的提高了音量:

“玉兒,你有話就直說,這樣吞吞吐吐的,你是想急死我不成?”

玉姑姑被訓了一句,乾脆咬牙,一狠心的將元帕抖落開來。

直接那一小塊方巾上乾乾淨淨,冇有一絲痕跡。

“娘娘,元帕上乾乾淨淨。”

“什麽!”

紀皇後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如紙。

她相信自己不會看走眼。

鳳天瀾冰雪聰明,而且,十分有才華。

這種人心高氣傲,同樣也會潔身自好。

自己一直就認為,外麵的傳言不可儘信,鳳天瀾絕對不會隨隨便便的跟男人去發生關係。

可現在這張乾乾淨淨的元帕又代表了什麽?

“玉兒,你確定你冇弄錯?這件事關係到鳳天瀾和未央兩個人的名聲。”

紀皇後此刻已然是心急如焚。

自然她急的並不是鳳天瀾的清白,而是自己兒子的清白。

未央從來就冇有對任何異性動過心,別說床弟之事,就連肌膚之親都未曾有過。

若是他第一次碰的女人,竟然是隻破鞋……

紀皇後簡直不敢想象,這對自己的兒子會是多麽大的打擊。

玉姑姑斬釘截鐵的搖頭,“我不光是在床上找過,就連芙蓉榻上全部都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

結果都是一乾二淨,冇有任何處子之血的痕跡。

“天!”

紀皇後猶如五雷轟頂,身子一軟,直接跌坐在身後的椅子上。

“娘娘小心!”

玉姑姑連忙上前攙扶。

紀皇後右手緊緊的按壓著自己的胸口,生怕自己會一口氣提不上來,就這麽暈厥過去。

難怪她的未央,即便是跟鳳天瀾有了肌膚之親,還會如此冷漠的對她。

原來,原來竟是鳳天瀾如此這般,不知自愛!

虧得自己一直以來還對她有所期待,想著如若未央當真喜歡上她他,自己便拚了這個皇後之位也要讓他們如願以償。

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

看到紀皇後被氣到快要暈倒的樣子,玉姑姑連忙招呼旁人,端水過來。

在玉姑姑的服侍之下,皇後淺淺的啜了兩口茶水,順了順氣,這才稍微好過了些。

“玉兒,這可如何是好?鳳天瀾那麽臟……”

隻要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潔的兒子,被鳳天瀾那個破鞋碰過,紀皇後就差點兒氣到一口老血噴出去。

玉姑姑雖然心中焦灼,可是卻不得不寬慰著,“娘娘,您也別太憂心了。這種事情,若非王爺自願,鳳山恐怕也是勉強不了他的。”

紀皇後自然是知道這個道理,可是她冇辦法邁過去這個坎……

鳳天瀾明明還冇有出閣,如今卻失了清白。

紀皇後最擔心的是鳳天瀾會借著這個機會非要嫁進未央王府來。

如果當真是這樣,那事情就糟糕了。

“我知道娘娘在擔心什麽。”玉姑姑在一旁勸慰道,“這是隻要王爺不鬆口,鳳天瀾即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鬨不出什麽幺蛾子來。娘娘,你也別太憂心,咱們見機行事就好。”

“唉……”

紀皇後又是一聲長歎。

而如今,木已成舟,米已成炊,她也隻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了。

***

未央王府書房。

“玉姑姑去了鳳天瀾的房間?”

原本正在批閱文書的容湛手上的毛筆一頓。

微揚的鳳眸抬起,目光落在距離書案前不遠處的霓裳身上。

霓裳麵無表情,淡漠點頭,“回爺的話,玉姑姑似乎是在尋找著些什麽。”

容湛垂眸,繼續批改文書,漫不經心的詢問,“她在找什麽?”

直到這個時候,霓裳的表情纔有了一絲絲的鬆動。

她猶豫了一瞬。

也就是這一瞬間的猶豫,叫容湛停下了筆尖。

他再次抬眸,“不可說?”

霓裳心裏一慌,連忙搖頭,“玉姑姑在床榻上翻找了一圈之後,在芙蓉榻上也尋找了一遍。最後,在被褥之上,剪下了一小塊方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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