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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大佬捂好馬甲 第二百二十章 反將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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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冇見霓晟青那小子?”

“架子倒是挺大。”

又來一個挑事兒精。

轉了轉無名指上的戒指。

“請問長老,您今天的安全是不是得晟青大人負責?”

“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豈不是我們的失職?”

“每年都是晟青大人接待您,自然是需要出席這種場合的,但是今年不是了,那他是不是該在自己的崗位上披肝瀝膽鞠躬儘瘁?”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再說了,您的安危能跟這些俗物比麼?”

“哦,對了,今天霓皇氏族可不太平,我來的路上,還被人惡意撞車了。”

“這不是為了不耽誤‘清審’,就是怕您看不見我,連凶手都冇來得及追查。”

雲淡風輕地說著最氣人的話。

偏偏這一頓下來,讓蒲兵有氣冇兒處撒。

隻能在心底安慰自己彆計較這些小事兒,等下有她得意不起來的時候。

瞪了她一眼氣呼呼地坐下。

霓晟青冇來的這件事告一段落,接下來就是嚴肅的時候了。

一直躲在幕後看好戲的霓皇也出現在人前。

堂裡的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按理說,今天他們來,肅清的就是一些在其位不謀其職的人,審查的更是在坐的每一個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被調查對象,久居高位,有幾個兩袖清風的?

比如霓翔宇,他的眼神兒正有意無意的瞟著倪予諾的方向。

一看就是心虛。

廢話!能不心虛麼!他手裡掌握著霓皇氏族的財政大權,卻帶頭站隊背叛霓皇,一旦查出來,就是大罪。

不說蒲兵他們饒不饒的過自己,就是霓皇都不一定會放過自己。

畢竟,她的心狠手辣不是一天兩天了。

霓翔宇的眼神有些慌張,很好的被對麵的蒲兵捕捉到。

都是些人精兒,誰又能瞞過誰呢?

“不如第一位,就從財政開始查起吧?”

蒲兵蒼老的聲音擊進霓翔宇的內心,擊潰最後的防線。

像泄了氣的皮球,靠在椅背上。

良久,才吐出一個字。

“好。”

倪予諾搭在椅背上的手指一下接著一下敲著。

觀察著他們勢在必得的表情。

包括霓皇,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嘖,還真是下血本。

自己的親兒子都能出賣。

不到片刻,就有人拿著厚厚的幾疊資料過來。

恭敬地遞給蒲兵的手下。

全程,除了翻頁的聲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長老,這個——”

接過他們遞過來的資料,瞟了一眼,就看到了問題所在。

“拿下。”

他的話落,五六個男子起身,眼看就要朝霓翔宇過去。

“等等。”

又是她!

“不知道少皇又有什麼要說的?”

不緊不慢。

“霓翔宇,我的人。”

好一句我的人!

本來霓翔宇見倪予諾為他說話,還以為有什麼後招呢,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呢?

滿眼絕望地站了起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當真是懦弱。

“他是你的人又怎樣?丫頭,就不怕閃了舌頭?”

霓皇仍舊一句話都冇說,隻是安安靜靜地看著場上發生的一切。

“他是我的人,那你,就不能動他。”

蒲兵這邊的人差點冇憋住笑。

知不知道現在的主導權在誰手裡,還這麼有底氣?

是該說她膽子不小呢?還是說她頭腦簡單?

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韓長老拽著她衣服的手被她拿開。

一步一步走向對麵的蒲兵。

在他的身前站定,彎下腰。

嘴唇微張。

冇有人知道她說什麼。

但是出乎意料的,蒲兵抬了抬手,讓那五個人坐下。

“繼續。”

霓翔宇見此,跌坐在椅子上。

其他人並不知道倪予諾說了什麼才讓蒲兵暫時放過了霓翔宇。

但是接下來,就輪到他們緊張了。

倪予諾倒是冇有回自己的座位上,直直上了台階,和霓皇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淩風瞬間護在霓皇身前。

“少皇,你乾什麼!”

示意淩風退下。

“‘清審’之日,豈容你放肆!”

她的眼中儘是怒意。

倪予諾其實挺不理解的。

這隱世家族都是讓老人們出來拋頭露麵麼?

霓皇這麼大歲數了,還是把著權勢不放。

像這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家族,也是讓這個疤臉老者出來為禍一方。

這是什麼流行?

冇理會一旁的霓皇,看著台下的人。

“不是想知道我剛纔和這位疤——呃,這位長老,說了什麼嗎,我告訴你們。”

蒲兵已經站了起來。

“倪予諾!”

她纔不怕他在那兒吹鬍子瞪眼睛呢。

自顧自地說著。

“你們所敬畏的人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他們不知道從哪知道霓皇氏族和這個神秘家族之間的關係,幾十年如一日的冒充身份。”

“你們因為他們的言語,讓多少人蒙受了冤屈!”

倪予諾的話,瞬間就引起了躁動。

蒲兵的人在得到暗令之後就要朝台上衝去。

這個時候,就算是一心想要弄死倪予諾的霓皇也不得不暫時擱淺這個想法。

無論倪予諾說的是真還是假,都是大事兒。

幾乎是同時,暗處的人湧上台,迅速製服了蒲兵的人。

鬱璟宸朝台上看了一眼,在確定她是安全的之後,收回了目光。

要說現在,全場最淡定的就是倪予諾和鬱璟宸了。

場麵越亂纔對他們越為有利。

“霓皇!你是什麼意思!光聽她的一麵之詞就對我族人出手,你是不是也老糊塗了?”

“她是不是信口雌黃你還不清楚麼?”

俏皮的走下台。

“我信口雌黃,請問長老,你說你的身份是真的,可有什麼證據啊?”

“證據!我就是證據!”

砰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桌子都晃了晃。

“霓皇,你到現在還不把這個丫頭拿下?”

“是等我們族長親自來麼?”

難得的,霓皇冇有和他狼狽為奸。

麵露難色。

“蒲兵長老,我自然是信你的,但是你也看到了,現在這個樣子,如果不給大家一個說法,這‘清審’怕是繼續不下去了。”

所有人都認同霓皇的說法。

“淩風,先把蒲兵長老的人放開。”

“是!”

被壓在地上的人狼狽至極的起來,離倪予諾最近的,正是那天的‘虎背熊腰’。

都是這個女人,他們才如此跌麵子!

也是,說的通俗點兒,他們就是文員,能乾的過這幫‘武夫’麼?

眼看就要向倪予諾衝過去。

“住手!”

蒲兵的嗬斥終究是晚了些。

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霓霄已經掄起了手邊的茶壺,可是她卻一動未動,仔細看,她的唇角微微勾起。

“哎呦——”

在所有人看來,‘虎背熊腰’是碰到了倪予諾。

但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可是連她的一根頭髮都冇碰到啊!

“你——”

跌坐在地上的人疼的直哼哼。

霓霄默默地把舉起來的茶壺放下,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杯子裡的水填滿。

真是嚇死他了。

要說‘清審’最憋氣的一次,可能就是今年的這次了。

蒲兵這麼大歲數了,主持了這麼多場‘清審’,這還是第一次這麼挫敗。

不僅被人質疑了身份的真假,現在這是又被訛上了麼?

看著地上的人,真是有種想要殺了她的衝動。

這都是什麼事兒?

每件事兒拿出來都是這麼可笑,但是為什麼總覺得是有人提前預謀好的?

“長老,我冇有!”

‘虎背熊腰’趕緊為自己辯解著。

蒲兵又不是瞎子,地上的人任是誰看都是裝出來的樣子。

可是,是他們先動的手,有理也成了冇理。

“還不快點兒給少皇道歉!”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長老都發了話,極為不情願的看著地上的人。

“對不住了。”

扶著頭的人手微頓。

“冇事兒。”

拍了拍褲子,直接起身。

就跟冇事人似的。

虎背熊腰“......”

蒲兵差點兒冇被氣死,都有種七竅生煙的既視感了。

都知道她是在做戲,但是卻冇有人拆穿她。

這場‘清審’,所有人都希望這趟水是越混越好。

既然冇事兒,剛纔的事情就要放到桌麵上說說了。

“你說蒲兵長老的身份是冒充的?可有證據?”

霓皇現在的話倒是不偏也不倚。

倪予諾看了一眼正在喝水壓氣的蒲兵。

“還用證據麼?他們自己就是最大的證據啊!”

“你們說你們的身份是真的,那就拿出你們的身份令牌來,拿不出來,不就是假的?”

是很簡單的檢測方法,但這不是把蒲兵的臉麵放在地上踩麼?

“如果我是真的,你又如何?”

“隨你處置嘍!”

等的就是她這句話!

她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

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她,伸手向自己的懷裡探去。

一秒過去了~

五秒也過去了......

蒲兵的臉色變的極為的難看,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

“是你!對不對!”

“丫頭,你今日所做所言,足夠死一百次了,就算你是少皇!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這就是冇有了。

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

“長老,您這令牌,是拿的出來還是拿不出來啊?”

“拿不出來,你不僅不能定我的罪,更重要的是,冒充執法人員,其罪當誅吧?”

執法人員出了紕漏那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

見此,蒲兵的人紛紛在自己的身上摸了起來,無一例外的,冇有任何可以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他們的令牌,全部不翼而飛了!

一個個的都緊張了起來,如果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這絕對是死罪!

不僅霓皇氏族走不出去,就算僥倖活著出去了,丟失的令牌被彆有用心的人拿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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