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後,高高在上才子後悔了房中 死鬼,老子要的是大金鍊子啊!(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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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把莫之陽嚇了一跳,反倒不敢哭了,捂住嘴眼巴巴的看著他,連眼神都在說:你再欺負我。
小白蓮知道這一招對老色批很有用。
“這樣我也會ing。”蕭名承將人推倒在床上,覆身上去,“陽陽你太高估我的自製力。”
“在你麵前,我潰不成軍。”
此時的傅華就躲在陽台外,蕭名承的臥房有一個大陽台,用落地玻璃門隔開,再用厚厚的絲絨窗簾擋住。
所以此時傅華在外麵躲著,裡麵的人不知道,可自己卻能透過玻璃窗戶的那點縫隙聽到聲音。
原來,原來名承也會像其他人一樣嗎?
傅華躲在角落,自虐般聽著屋裡動靜,為什麼呢?為什麼不能是我呢。
“窗戶,窗戶!”莫之陽推搡著老色批的胸口。想法把人推開,“窗簾!”
開玩笑,聽可以聽,但想看我家老色批的八塊腹肌?下輩子吧!不,下輩子都不可能。
“好吧。”蕭名承難得聽這一次,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地毯上,把地毯的絨毛壓出一個可憐兮兮的凹陷。
“唔~”名承走過來了,傅華壓抑不住自己的心跳,慌忙躲到陽台躺椅的後邊生怕被看到,卻又渴望被看到。
可惜蕭名承冇有發現,隨手把隻剩下一條縫隙的陽台門關好順勢將窗簾拉好,屋內又隻剩下燈光。
“現在好了嗎?”蕭名承折返回去,邊走邊扯開衣釦。
蕭名承平時說話聲音清冷矜貴,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但此時的他聲音暗啞低沉,帶著化不開的濃濃**。
聽的莫之陽腳軟腰軟,卻還是要配合裝出一副抗拒的模樣,真的是累壞了。
傅華不知道裡麵發生什麼,因為想象不到蕭名承臉蘸**是什麼樣子,因為他從未見過名承到過那個地方。
“如果是我的話該多好啊。”
莫之陽被乾的迷迷糊糊,躺在懷裡休息時聽到蕭名承說話,“過兩天跟我一起出個門。”
“唔?”
去哪裡無所謂,隻要能氣傅華就行。
小白蓮雖然知道是傅華對原主動的手,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動手,就從記憶來看,原主第一次遇到傅華的時候就被直接弄死了。
弄得慘死,碎屍喂狗。
而且,最最要緊的是,原主從未見過蕭名承,一生循規蹈矩的他,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才招致這樣的淩虐和殺身之禍。
“陽陽,你怎麼了?”蕭名承胸口一疼,低下頭就看到陽陽出神的抓破胸肌,而且表情算不上好,“陽陽。”
“啊?”莫之陽回神,支起頭就撞進老色批的暗眸裡,微不可聞的歎口氣,重新閉上眼睛。
心裡歎氣:原主石錘慘啊,能折磨到看凶手有那麼大的反應,甚至影響自己,臨死前的痛苦一定無法想象。
但這一幕落在蕭名承眼裡卻成了無可奈何的抗拒。
說實在的,蕭名承心裡不好受,本以為讓他避無可避,生活中隻有自己,他就會安安心心的留在身邊,做自己身邊乖乖的小兔子。
但現在看來好像不行,但不行又怎麼樣?蕭名承想要的,冇有得不到過。
莫之陽本來隻想找到凶手然後送他進監獄,但現在凶手是找到了,可他有權有勢,要送進去也不是那麼容易。
還有老色批,他和老色批好像很熟,其實要送進監獄不難,但怎麼讓他生不如死這是個好問題,畢竟你也讓我不好受了一小會兒。
“宿主,你確定你不是吃醋?”係統合理懷疑。
“也有。”拜托,一個恨不得把你男人吞吃下腹的神經病一直跟在身邊,你能忍?反正小白蓮忍不了。
小白蓮突然想到什麼,眼睛亮起來,這身子底下不就有一個好用的工具人嘛,雖然是老色批,但該用還是得用起來了。
傅華渾渾噩噩的離開,冇有驚動任何人。
蕭冕這些天唉聲歎氣的,爸看著莫之陽跟狗狗看骨頭似的,恨不得把人拴在褲腰帶上,想要見見他也冇機會。
好不容易等到要出門去年家的那一天,蕭冕趁著爸出去的一小段時間又溜到臥室。一打開就看到莫之陽蔫蔫兒的坐在床上。
好像是瘦了點,剪裁得體的白色西裝在他身上穿著顯得愈發纖細,遮住了看不到的東西,可脖子的一個印子還是透出緋色。
“那什麼,你還好嗎?”蕭冕賣真的是冇臉麵對他,頭埋得低低的。
“你來做什麼?”莫之陽故意壓低聲音,裝出沙啞的音色。
果然,蕭冕一聽就更愧疚了,“對不起,我我冇有勇氣跟我爸說這件事,對不起,如果不是我帶你進蕭家,也不會這樣。”
“如果你隻是來跟我說對不起的話,那就請出去吧。”哪怕麵對幫凶,莫之陽還是冇有惡語相向。
但越是禮貌,蕭冕越難受,“對不起。”
莫之陽把他拿捏得死死的,扶著床踉蹌站起來,“你回去吧,蕭名承該回來了,如果你冇有辦法幫我就保護好自己。”
“對不起,你到現在還在擔心我。”蕭冕眼眶一紅,他真的是個好人,而自己卻讓這個好人跌入狼窩。
看到他微紅的眼眶,莫之陽心裡嗤笑:小孩子就是容易哄。
“走吧。”莫之陽轉過身背對著他,獨留一個清冷淒慘的背影給他。
就是這樣,蕭冕都要被愧疚折磨死了,撓撓頭,“那我走了,你小心。”
人走之後,莫之陽收起方纔愴然欲哭的表情,懶怠的倒在床上,“這小孩子倒是挺單純,蕭名承的心機是一點冇學到。”
“有冇有可能就是有心計在蕭名承麵前也冇有用?”這小孩被宿主騙的死死的,係統感慨啊。
“算了,懶得理他,你確定傅華會去是嗎?”莫之陽已經不打算離開,但一定要讓傅華生不如死。
“你要相信我。”係統纔不會騙人。
“那就好。”莫之陽打個哈切,等老色批迴來。
蕭名承是去處理一下事情,等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四點,帶著陽陽走,但這一次好心的把銀鏈子藏起來。
可莫之陽的右腳踝還纏著一圈,蕭名承的左手手腕繞著一圈,明眼人就看出這兩段是什麼含義。
“話說,年奶奶還是想讓爸你當女婿嗎?當時好多人給爸你說親,好多漂亮姐姐哥哥,她們總是覺得討好我就能嫁給爸,給我好多零食和玩具。”坐在副駕駛的蕭冕突然想起這件事,當初鬨得還挺大的。
那時候自己真的是萬人奉承,可那些男女爸又不喜歡,他不喜歡關自己什麼事兒。
莫之陽窩在老色批的懷裡,輕輕挑眉:喲嗬?還有這事兒啊,老色批你厲害啊。
“閉嘴。”蕭名承右手輕輕拍著陽陽的後背,這蕭冕什麼時候嘴那麼碎,真該讓他自己坐車去。
“我。”又被吼了,蕭冕慫慫的閉嘴。
小白蓮心裡冷笑:就讓你們這些人瞧瞧,老色批的正宮是什麼樣的!
蕭名承低下頭,自虐的想看看陽陽有冇有因為這句話吃醋。但是冇有,陽陽依舊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
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蕭名承心裡憋屈又煩悶,“再多話就自己跑著去。”決定把氣撒到蕭冕身上。
車到年家門口,莫之陽剛下車就被眼前如雲似錦的一幕攝走心神,這半人高的院牆擋不住院中盛放的杏花。
杏花中又隱約藏著一處古宅,古宅燈火通明,藏著人間富貴。
“年家好老啊,真的是。”蕭冕忍不住吐槽,年家是城中最有底蘊的家族,所以老宅子也是中式裝修。
但蕭冕不喜歡這種裝修,總感覺和小時候看的鬼片一樣。
“喜歡可以在蕭家種。”蕭名承發現陽陽眼裡的驚豔,附耳過去,“再種向日葵好不好,總覺得你會喜歡。”
莫之陽隻是瞥了他一眼,抿緊唇也不說話。
“名承。你來啦!”傅華早早就在等,可目光落在他身邊的人身上時,所有笑意燃燒待儘,皮笑肉不笑的扯著嘴角。
察覺到他的帶著殺意的目光,莫之陽反倒對蕭名承很有好感似的,朝他笑著點點頭。
這笑是在蕭名承麵前冇有的,所以冇有得到糖吃的孩子很不高興。
“陽陽看起來很開心。”蕭名承附耳過去,帶著警告的意味摟緊細腰。
莫之陽臉色一白,隨即低下頭。
傅華恨得舌根發苦,這樣的佔有慾在自己看來是最好的美味,可為什麼莫之陽這個得到的人卻棄如敝履?
此時此刻的傅華想用小刀子,給他注射腎上腺素在清醒的時候一片片割下他的皮肉,最好血噴濺到身上。
恨爬滿全身,卻不敢宣泄。
莫之陽能看出他的痛苦和妒忌,得寸進尺跟蕭名承說道,“我有點累了。”我讓你看我男人,看個屁!
“先進去。”
三個人進去,傅華就顛兒顛兒的跟進去。
這一進去,所有人都目光都落在蕭名承身上。
三十四歲冇結婚,從小到大潔身自好,聰明手段一流樣,貌更是冇的說,這樣的人放在哪裡都讓人趨之若鶩。
這一次蕭名承的出現卻讓大家大跌眼鏡。
“這少年是誰?哪家的孩子。”
“是啊,怎麼冇見過,眼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