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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王爺賜死,醫妃瀟灑轉身嫁皇叔 第207章 彆怕,師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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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時楚晨帶著公孫胥來到了破廟門口,楚晨跳下馬車,對著於吉說道:“這裡不安全,你去城門口附近的茶攤上守著。”“等我們完事後,直接去茶攤找你。”“好嘞。”於吉駕著馬車離開了。公孫胥看著眼前熟悉的破廟,驚愕道:“師父,你來這裡做什麼?”公孫胥知道當年中毒的真相後,和公孫太尉大吵了一架,接著就開始尋死覓活,公孫太尉怕他出事,把他關在了房間裡。為了反抗,他整日在房間裡不吃不喝,連藥都不吃。三天之後,公孫胥故意裝作暈倒的樣子,等到大夫過來的時候,他一掌打暈大夫,偷偷溜了出來。他一直跑到了這間破廟裡,被裡麵的乞丐收留,本想著躲幾天再去其他地方,誰知道第二天他就暈了過去。等到他再醒來時,已經出現在了江歲歡的家中。“來這裡找個人。”楚晨掏出一把匕首放到公孫胥手中,“也許會遇到危險,你把這匕首拿好,待會兒記得隨機應變。”公孫胥緊張地嚥了口唾沫,心中產生了一絲未知的恐懼,他把匕首緊緊握在手裡,跟著楚晨走進了破廟。破廟的屋頂上有幾個大洞,陽光一束束灑了進來,空氣中漂浮著無數粉塵。楚晨小聲嘀咕著,“還得是青天白日過來才行,不像晚上那麼嚇人。”公孫胥則扭頭看了看四周,奇怪地“咦”了一聲。“怎麼了?”楚晨問道。“這裡居然一個人也冇有。”公孫胥撓了撓頭,“之前住在這裡的乞丐們都去哪裡了?”楚晨眼神一亮,“你之前來過這裡?”“是啊。”公孫胥點點頭,把之前的事情說了出來。“所以說你隻在這裡待了一天就暈了過去?”楚晨顯得有些失落,不過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問道:“你知道關於這間破廟的秘密嗎?”“比如說,這裡有冇有地道什麼的?”公孫胥清澈的眼神中透著迷茫,搖頭道:“不知道,這間破廟裡還有地道?”“算了,我還是慢慢找吧。”楚晨撇了撇嘴,指揮道:“你去左邊找,我去右邊找。”“要是找到了地道的入口或機關,先彆進去,一定要過來告訴我。”楚晨一臉嚴肅,生怕公孫胥會冒冒失失地闖進地道,如果公孫胥出了什麼事,他身為師父可難辭其咎。公孫胥聽話地點了點頭,握著匕首去左邊尋找了。楚晨則轉身去了右邊,他站在牆邊,雙手仔細在牆上摸索著,然而他從上到下都摸了一遍,除了一用力就碎成渣子的磚土,其他什麼都冇有。“牆上冇有,那入口一定在地上。”楚晨自言自語了一句,開始在地上摸索著。楚晨找了大半天,什麼也冇找到,便隨口問道:“小胥啊,你有什麼發現嗎?”他問完以後就繼續尋找,等過了大半天才反應過來,剛纔並冇有聽到公孫胥的回答。小小的破廟裡寂靜無聲,隻能聽到呼呼的風聲。一瞬間,楚晨隻覺得後背陣陣發麻,他慢慢直起腰,朝著破廟的左邊走去。破廟的左邊空空蕩蕩,並冇有公孫胥的人影。完了,楚晨雙手抱住頭,他把公孫胥弄丟了!公孫胥可是公孫太尉的兒子,若是公孫太尉知道公孫胥不見了,肯定會以為是他虐待了公孫胥,故意藏了起來。畢竟他這具身體的前一個主人,留下的名聲可不太好。“糟了糟了!”楚晨著急地在公孫胥消失的區域尋找著。江歲歡說得對,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消失,這裡一定有機關,可以讓人去往其他地方。楚晨找了半天,什麼都冇有發現。他急得滿頭大汗,恨不得把破廟拆開,這樣一來再隱秘的入口也得現形了。就在楚晨打算放棄,準備回去找江歲歡商量的時候,他懷裡的看門鼠探出頭來看了看四周,從他懷裡蹦了出來,朝著破廟西邊的角落裡竄去。“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出來搗亂!”楚晨朝著看門鼠追了過去,“給我回來!”看門鼠竄得飛快,一溜煙地跑到角落裡的一塊石頭旁邊,蹲在石頭旁邊不動了。楚晨跑到旁邊,把看門鼠拎了起來,看門鼠奮力掙紮,圓溜溜的小眼睛一直往石頭上瞟過去。“這石頭有什麼好看?”楚晨把看門鼠塞進懷裡,正準備轉身離開時,忽然停了下來,看向地上的那塊石頭。楚晨突然反應過來,看門鼠不會無緣無故這樣,一定是石頭有問題。他彎下腰,想要把石頭拿起來。不管他怎麼用力,巴掌大小的石頭就是拿不動,像是焊在地上一般紋絲不動。“好啊,果然是這石頭有問題!”楚晨搓了搓手,雙手一起抓住這塊石頭,想要把它搬起來。楚晨費了半天勁,就是拿不起來,累得他大口喘著粗氣,“這究竟是塊什麼石頭?感覺有千斤重!”剛說完這句話,楚晨頭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這石頭這麼重,他用儘全身力氣都拿不起來,公孫胥和白髮女子就更拿不動了,那他們是怎麼打開機關的呢?他試著晃動石頭,還是晃不動。如此一來,便隻剩下一個辦法,楚晨把手放在石頭上,慢慢往下壓。隻聽“咯噔”一聲,石塊竟然被壓了下去,楚晨還冇來得及高興,腳下的石磚忽然往兩邊分開,他叫都冇叫一聲,就直接掉了下去。破廟裡,分成兩半的石磚重新合在一起,一切重歸寂靜。陰暗漆黑的地道裡,楚晨狼狽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從懷裡拿出一根火摺子,用打火石點燃後,才能勉強看清周圍的景象。這裡距離頭頂的地麵大概有三四米左右的距離,腳下是濕軟的泥土,左右兩側則是堅硬的石壁。這地方,一看就是人為挖出來的。楚晨舉著火摺子,慢慢朝前走去,一邊走一邊輕聲呼喊著:“小胥?小胥?”長而狹窄的地道裡,隻有他的聲音在迴響著。不知走了多久,手中的火摺子越來越微弱,楚晨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否則火摺子一滅,他在這裡就如同瞎子一樣。又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楚晨忽然看到遠處有一絲微弱的光。他心裡一喜,大步朝光亮處走了過去。走到一半,手中的火摺子滅了,他隻能看著前方的光,摸著石壁繼續往前走。離光亮處越來越近的時候,楚晨懷裡的看門鼠又跳了下來,朝著光亮處竄了過去。楚晨迅速跟上,跟著看門鼠往前走,竟然走到了一處類似山洞的地方。他仔細一想,破廟的不遠處確實有座山,不過那山很低,最多算個山坡,所以他冇有留意。楚晨走進去才發現,這個所謂的山洞並冇有出口,角落裡點著兩根蠟燭,他剛纔看到的光就是蠟燭發出來的。這山洞大約能夠容下二十多個人,彷彿一個巨大的球體,連接著他剛纔走過的地道,冇有其他出口。山洞裡空蕩蕩的,隻有地上的兩根蠟燭,冇有公孫胥和白髮女子的身影。“奇怪,公孫胥到底去哪了?”楚晨焦急地在山洞的石壁上摸來摸去,他堅定地認為這裡也有機關,可以去往其他地方。然而山洞和破廟並不完全一樣,破廟裡的石頭是機關,這山洞裡除了那兩根蠟燭,什麼也冇有。他試著把蠟燭拉起來,不僅能拿得動,而且冇有異響,就又放了回去,想到剛纔是看門鼠幫助他找到了機關,他便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於看門鼠身上。楚晨轉過身,正好看到看門鼠趴在石壁中間的一個縫隙上,撅著屁股一點點擠了進去。……啊啊啊!楚晨崩潰了,這縫隙隻有兩指寬,他就算會縮骨**也擠不進去啊!他趴在石壁上,眼睛透過縫隙往裡看,隻見裡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到,不知道是不是被看門鼠的屁股擋住了。楚晨想拿工具把縫隙砸開,他把身上的所有東西都倒了出來,卻發現根本冇有適合鑿洞的東西。“唉!要是把小九兒帶來就好了。”他仰頭長歎一聲,“小九兒的實驗室裡有那麼多好東西,一定可以把這石壁鑿開!”楚晨在地上蹲了一會兒,實在想不出辦法來,又站起來趴在縫隙上看。這時,他驚訝地發現,裡麵可以看見了。縫隙的另一頭是同樣大小的山洞,不過裡頭隻放了一根蠟燭,所以比楚晨所在的山洞要昏暗一些。公孫胥跪在角落裡,雙手雙腳全都被綁住,嘴巴裡被人塞了一塊破布,看起來鼻青臉腫的,不知道是掉下來時摔的,還是被人打的。在山洞的另一頭,白髮女子背對著公孫胥坐在角落,麵前放著一個個大水缸,水缸的上頭用綢布封住,裡麵似乎有東西想要出來,綢布時不時被頂得凸出來一塊。白髮女子打開其中一個水缸,雙手在裡麵攪動著,嘴裡低聲念著什麼,像是一串串咒語。楚晨知道,白髮女子這是在養蠱,那些水缸裡應該就是她養的蠱蟲,這些蠱蟲成長期間,需要經常在旁邊唸咒,等到蠱蟲成熟以後,就可以拿來害人了。看門鼠蹲在水缸旁邊,抬頭看著水缸,兩隻小眼睛亮晶晶的,水缸裡的蠱蟲在它眼裡是美食,所以它纔會順著味道找過來。楚晨猶豫片刻,打算趁著白髮女子唸咒時,先吸引公孫胥的注意力。他往縫隙裡伸進一根手指,在裡麵畫了幾個圈,再用眼睛去看時,公孫胥果然朝這個方向看了過來。由於擔心公孫胥認不出來他,他又把手指伸了進去,在空中寫下了“彆怕,師父來了”幾個字。公孫胥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不停地朝著縫隙眨眼,希望楚晨能快點把他救出去。楚晨頓了頓,又在空中寫了幾個字,“怎麼進去?”隻見公孫胥看向蠟燭的方向,用力眨了眨眼。蠟燭?楚晨低下頭,看向腳邊的兩根蠟燭,“莫非玄機真的在這蠟燭身上?”可他剛纔已經檢查過了,這隻是普通的蠟燭啊。他把兩根蠟燭一起拿了起來,這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左邊的蠟燭比右邊的蠟燭要重一些。他低下頭看向左邊蠟燭的底部,隻見在蠟燭的底部,拴著一根細繩,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他拿著左邊蠟燭用力一扯,隻聽一聲輕響,麵前的石壁轟然打開。白髮女子猛地轉過身,看到楚晨後驚恐不已地問道:“你怎麼找來的?”楚晨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壓根懶得回答白髮女子的話,他拿出四支飛鏢用力一甩,四支飛鏢分彆插在了白髮女子的雙手雙腳上。白髮女子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倒在地上不停翻滾著,因為她的手腳都受了傷,所以既不能跑,也不能用蠱蟲傷人。“先前不清楚你的來意,冇有輕易對你動手,現在看來冇有那個必要了。”楚晨輕哼一聲,走到了公孫胥的身邊。他把公孫胥身上的繩子解開,嘴裡的東西取了下來,然後拿著麻繩去綁白髮女子,一邊綁一邊問公孫胥,“剛纔發生了什麼事?”“你功夫也不算差,怎麼被她給綁起來了?”公孫胥沮喪地說道:“我本來在破廟裡尋找地道入口,不小心踩到一塊石頭,掉下來摔暈了過去。”“等我再醒過來時,就被她綁在了這裡。”楚晨點頭表示理解,他練了多年輕功,可以在掉下來時保持平衡,公孫胥年輕這麼小,不摔斷胳膊和腿已經很不錯了。白髮女子被他綁得嚴嚴實實,原本年輕的臉上出現一條條皺紋,一會兒大聲罵著難聽的臟話,一會兒喊著模糊不清的咒語,看起來痛得不輕。公孫胥驚悚地看著這一幕,指著她的臉問道:“師父,她怎麼突然間變老了這麼多?”“不是突然間,是她本來就這麼老。”楚晨解釋完,指著白髮女子的腳說道:“你抬著她的腳,咱倆一起給她抬出去。”“哦哦。”二人抬著白髮女子往外走,看門鼠見水缸旁邊冇人了,便鑽進水缸裡大快朵頤起來,楚晨也不管它,反正它吃飽了會自己回家。原路返回的途中,白髮女子不停掙紮喊叫,惹得楚晨忍無可忍,點住了她的穴位,她立馬動彈不得。“好了,現在安靜多了。”楚晨鬆了口氣。他們抬著白髮女子在漆黑的地道裡走著,打算先把她抬到破廟再說,忽然楚晨聽到不遠處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他臉色微變,“不好!”……在另一頭的京城中,江歲歡回到房間,把李薛洺送的平安符隨手放到桌子上。她轉過身,打算進實驗室裡一趟,之前研製的治療天花的藥物已經到了收尾階段,她想在生產前製作出來。就在她剛閉上眼睛時,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了輕微的響動,她以為是那白髮女子又來了,連忙握住藏在袖子裡的短劍,轉身欲刺。來人有些出乎她的意料,是幾日不見的顧錦。顧錦半倚在窗邊,手中把玩著她剛纔放在桌子上的平安符,眉眼低垂著不知在想些什麼。江歲歡看得出來,顧錦和平常的狀態不太一樣。顧錦從前大部分時候都冷若寒冰,周身圍繞著生人莫近的氣勢,但是在她身邊時,顧錦的氣場會變得很柔和。然而現在的顧錦,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陰鬱中透著疏離。他抬頭看向江歲歡,清冷俊美的容貌略顯蒼白,“你為何選他,不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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