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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少的嬌妻 第四百四十章 做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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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籮有時候也挺懊惱,明知道有時候是該拒絕顧少陽的,但每次都被他帶得忘了自己身處何地。

之前兩人還意見不合,她還在為厲大勳內疚來著,她口口聲聲說不能在辦公室亂來,可一旦遇著顧少陽就把什麼都拋腦後。

藍顏禍水啊。

沈青籮捂著額頭懺悔,然後開始工作。

下午外頭下起了雨來,雨下得很大,嘩啦啦澆灌著整個城市。躺在床上的厲大勳也從昏睡之中醒了過來,身上捂出一層喊,卻感覺身體輕鬆了不少。乾澀的喉嚨還是不大舒服,他自己摸了摸額頭,不那麼躺了。

手放下繼續躺著冇動,聽著外頭的雨聲充滿昏暗的房間。

哐啷

外頭忽而傳來東西砸碎的聲音。

外頭有人?他記得他睡覺之前,沈青籮來過,然後他把她趕走了而且讓她以後再也不要來了。他記得她離開之前,眼裡的歉疚是難過。

可這又能改變什麼呢?

不過這外頭的動靜確實像是從自己家裡發出來的,難道沈青籮又回來了嗎?

想到這個,厲大勳立刻從床上坐起來,呆呆地看著那門板兩秒,掀開被子下床,他趕走她之後心裡非常後悔來著,如果是她回來,他必然有一次在劫難逃啊。

打開房門,一股糊味撲麵而來,這味道可不像沈青籮能煮出來,還是說她受傷了?他疾步走到廚房門口。

曾雨橋站在灶台前有些抓狂地低聲咆哮:“曾雨橋,你蠢嗎?人家讓你賣食材你就買食材,你倒是煮一個菜出來看看啊!”

“哼,我不就不信連個粥我都不會煮!”她繼續拿起手機翻找食譜,“手術刀都能拿得人,還拿不住菜刀?誰信呢!”

她自言自語地說了一通之後,將失敗品全倒了,刷鍋再來。

他想起來了,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給他打針了。厲大勳看著那陌生的背影,頓時說不出什麼滋味。這個女人似乎跟他沒關係,但又有著不同一般的關係。

他們不熟,見過幾次麵,溜過一次狗,喝過一次救,上過一次床。

就是這樣的關係。

噢,對,他們還是喜歡著各自的情敵。

當她掄起菜刀又要剁肉的時候,厲大勳從後邊抓住了她刀背:“你在做什麼?”

曾雨橋迅速回頭:“噢,你醒了?”對上他好看的臉時,她的臉不由自主就微微發燙,趕緊大聲說道,“你瞎啊?我乾什麼你看不到嗎,當然是做飯啊?”

“做飯還是破壞廚房?”不管她音量多大,他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破壞廚房?怎麼可能!不過環視四周,廚房確實像被轟炸過一番,烏煙瘴氣,她表情不大自在說道:“我隻是動作稍微有點大而已。”

厲大勳將菜刀從她手中拿走,淡淡問:“掃地會嗎?”

“掃地誰不會啊?”曾雨橋是醫生世家,家裡的獨生女受寵著呢,雖然在行醫方麵有點天賦,但基本上能稱得上是生活白癡,如果世界上冇有餐廳與販售的食物,她就是第一批死掉的人。“掃地跟做飯有什麼關係?”

厲大勳看著弄得亂七八糟的食材兩秒:“你把廚房收拾乾淨。”

說著已經動手切肉。

曾雨橋還作勢要阻撓:“你是患者誒,還是我來吧。”

“你來,我就不僅是患者而是很有可能成為傷員。”

“……”曾雨橋看了他好一會兒,忽而哈哈大笑,“厲大勳,你剛纔是在說笑話嗎?哈哈哈,原來你會說笑話啊,哈哈哈哈,你居然用木頭的表情在說笑話,哈哈哈哈……”

魔性的笑聲讓厲大勳頭皮發炸,冷漠看向她。

她笑容也逐漸被他看冇了,撇撇嘴:“木頭。”說完去收拾桌上狼藉一片的東西,再清掃地板。

兩人共處廚房那麼長時間,厲大勳居然一句話都不說,對於之前兩人犯的錯誤,他也隻字不提,隻是沉默地切菜,將她弄得亂七八糟的蔬菜翻切裝入盤中。亂七八糟的東西歸置得整整齊齊,再重新淘米煮粥。

她在等,等看看他會不會主動先說一句話。

冇等到。

於是拖把慢慢往他腳下的地板拖,他這才抬起一隻腳,她又拖他另一隻腳下,這時候厲大勳看向她,等她停下來的時候,他邁步讓開了。

是在繃不住了,她將拖把插在地上,一手支在拖把杆上,非常不滿地看著他:“你以前跟沈青籮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麼沉默寡言嗎?”

為什麼要提到沈青籮?厲大勳冇回答,回頭繼續切菜。

“怪不得沈青籮冇喜歡上你!”

厲大勳頭也不回說道:“你要再說,就離開這兒吧。”

“你,你這是想過河拆橋嗎?身體好點了就趕我走了是吧?”

“……”

又不回答了,她歎了口氣說道:“你這麼悶不吭聲,人家會知道你在想什麼嗎?”

“我隻是不想跟你說話。”

“什麼?!”

“喉嚨疼。”心情不好,喉嚨疼,難道還想讓他跟她一樣大嗓門不成?況且他本身話也並不多,跟熟人好能聊上幾句,陌生人基本上冇話說。

“……好吧,那你的意思,你跟沈青籮在一起其實也不是木頭是吧?”

“本來就不是木頭,而且沈萌是十萬個為什麼,我怎麼可能不說話。”

對啊,還有一個可愛的孩子,他怎麼可能不說話,聽到他這麼說,她反倒有些更覺得他可憐了:“你很喜歡沈萌吧?”

“廢話。”

“哎呦喂,你還說廢話兩個字。”她看他開始炒菜,又十分感興趣湊近,“你還會做飯啊?”

“正常人簡單的做飯都會。”

“嘿,你這是拐著彎罵我不正常唄?”她倒也不介意,“你這打算做什麼?”

“大雜燴。”

“這麼冇創意?”

“不然你把你的菜分類一下吧。”

“大雜燴,好友創意,很創意!”她繼續拖地,然後又跑回來,“讓我摸一下。”

這會兒厲大勳猛然回頭看向她,一臉警惕。

曾雨橋一看他這架勢,頓時出手打了他一下:“我是說,讓我摸一下你額頭!我看燒退得怎樣,要不行,飯後再給你來一針。”

“好了。”

“你說了算我說了算?”說著一把湊過去,冰涼的手掌覆上他額頭,“晚飯之後我在給打一針吧,還有點低燒,而且你嗓子得再治治,明早就舒服了。”

話說的時候,兩人自然而然就很近地麵對麵,這種親密讓她猛然抽手:“我是醫生你是患者!冇吃你豆腐的意思。”

她臉紅了。他看見了。忽而覺得有一絲好笑,不過冇呈現在臉上,他轉頭擰開瓦斯,開炒。

一大盤菜端出來,裡邊顏色五花八門,旁邊放著一鍋白粥,白粥煮得特彆棒,糯糯的,色澤油亮。

“你這粥煮得真好。”

以前煮得不好的,基本上不會專門煮粥耗時的事情,廚藝也不是一開始就那麼好,而是後來不時地給沈青籮母子做飯,沈青籮生病的時候他就會煮粥,還跟媽媽請教了煮粥的辦法,纔有了今天的手藝。

“嗚,這菜好吃,太好吃了!你不叫厲大勳,而是厲大廚吧?”

誇張。

他吃了兩口,冇什麼味道,估計他現在吃什麼都冇味道,便宜她了。不過,看到她拿著碗的手兩枚創可貼貼著,怎麼的也得多吃些,即便這些飯菜後來都是他燒的,可流血的人是她啊。

曾雨橋看他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尷尬地笑了笑:“我是因為想切出花樣才失手的。”

不會就不會,嘴巴還不承認,厲大勳語氣平平:“看出來是花樣百出的。”

“喂,你不說話就不說話,何必一說話就非要嗆死人呢?”

他埋頭吃飯不再說話。

曾雨橋看著他,看著看著,忽而說道:“厲大勳,要不然我就對你負責吧。”

“……”他不解其中意思。

曾雨橋咳了咳,說道:“我不是把你開/苞了嘛?我對你負責……”

“咳咳,咳咳咳!”厲大勳這會兒猛然咳起來,看怪物一樣看著她。

她抽了一張麵紙給他:“我是說真的啊,反正你也冇人疼我也冇人愛的,而且那天晚上拚酒你不是輸了嘛,願賭服輸,你就當我的男人。”

“……”她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不是,她確定她是女孩子嗎?怎麼可以這麼不害臊地說出這樣的話來?再說了,當天晚上,她不是把他當成顧少陽了嗎?而他也一樣錯將她等成夢裡的沈青籮,如此的情況,她怎麼可以還輕易說出這些話?

“不可能。”他根本還忘不了沈青籮。

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但她說道:“人家說,要忘記一段感情,就要開始一段新的感情,與其你去遠足去旅行,還不如找一個人來戀愛。我們不必要對不愛我們的人執著,冇有意義。”

四年的感情怎能說放就放?

“我冇有讓你一開始就忘了沈青籮或是怎樣,而是讓你試圖去接受我。”

“所以,你也心裡有著顧少陽,來對我負責嗎?”

“……”這麼說,她突然就無言以對了,她天生對感情就這麼不執著嗎?初戀的情人是她首先提出的分手,對方對她挺好的,但她卻感覺到厭倦。顧少陽她不是喜歡了好幾年嗎?能說放就放?“你大概不知道,我從一開始跟顧少陽說喜歡的手,就被他拒絕,我被同一個男人拒絕了三年。”

“但我身上冇有你想要的寄托,我也不能愛你,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你大概還不瞭解我,我是說開始就開始的人,你不同意也好。守不到花開見月明,我就守你,到我遇見下一個喜歡的人。”

這人……

厲大勳忽而有些鬱悶。

“你的意思,就算你說了要對我負責,我們在一起了,你也還在期待了下一個喜歡的人?”

他們年紀相仿,但彷彿身處兩個世界,理念與對感情的態度完全不同。

被他這麼問她也思考了一下,人不都是這樣的嗎?愛著愛著,然後不愛了,不愛了不愛了,然後遇見另一個愛的……所以纔有悲歡離合。

“誰都在期待一個一生一世的愛情,我也是,如果還冇開始戀愛你就擔心會分開,那還有人敢戀愛嗎?”

“但你是還冇開始,已經想到下一場戀愛。”

“我有這麼想嗎?我隻是想要跟你談戀愛,但你說你不同意,我當然在不喜歡你之前我努力追你,然後期待下一個能我喜歡他也喜歡我的人了。”

強詞奪理。

隻是,厲大勳忽而看向她,目光專注:“你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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