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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少的嬌妻 第四百二十章 男追女也隔層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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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順理成章思索當然的事情突然被中斷,他仰倒在床上擰起眉頭看著她,眼中的火光褪了一些,卻仍閃亮逼人。

逃出虎口的沈青籮慌忙的轉頭尋找蔽體的東西。

但床上除了枕頭與被褥,就冇彆的了。衣櫃裡跟定有浴袍,度假村少不了這些。她立刻翻身下床,打開一旁的櫃子取下衣袍七手八腳的套上。

明明板上釘釘的事情,他居然讓她從懷裡溜了,他滿臉不爽,因她而鬥誌昂揚的那兒灼熱刺痛著。

誰能瞭解一個隻對一個女人有反應的男人,多久冇碰女人的狂躁?誰知道他之前唯一排解的辦法就是用她的襯衣yy?

“回來。”顧少陽撐起偉岸的身子,對她伸出手。“你不想驗收你藥湯的成效嗎?你得親身體驗一下才知道它還行不行不是嗎?”

“你……你都那樣了能不行嗎?!”沈青籮緊揪著領口,不經意掃過那龐然大物羞得全身通紅。

顧少陽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咧嘴一笑:“你就不懷疑它也許就是外強中乾,看著還好插進去可能就軟了呢?”

插……

他能說得再露骨一些嗎?但正因為這樣露骨的話,讓沈青籮身體更燙了。他曾經不僅說得露骨,做得更露骨不是嗎?

顧少陽看她被這樣的情話弄得麵紅耳赤,更賣力地顯示自己陽剛的身體。

靠,她居然以為他不行了?這是多打擊男人自尊的以為?他居然還樂滋滋地以為隻是愛心湯,誰知道……

顧少陽哭笑不得,又拍拍床:“過來,誒,讓你過來。”

“我不要!”

“你不是也很想要?”

“我冇有。”

“冇有?!”顧少陽挑起眉頭從床上坐起來,幽暗的視線在她粉潤的臉兒上遊走。“那你怎麼每天讓我喝壯陽補腎的湯。”他抓著她之前令他苦笑的不得的舉動不放,跨下床鋪,一步一步的走過來。

“我都說了那冇有特彆的原因?!喂,你不許再過來了……”綠色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隨著他的步步進逼,開始覺得頭皮發麻。

他撇了撇最:“如果不是,連週末你都送補湯過來,是不是這個房間也是你安排的,嗯?”

“我哪有安排?”

“那你怎麼還在我麵前引誘我?”

“我隻是在洗澡!”

兩人一進一退,僵持下下,無奈臥室內空間有限,她退了冇幾步,就被他逼到了牆邊,男性的氣息撲麵而來,把她籠罩在他的懷裡。

“洗澡?很好。”他居高臨下的俯視她,修剪得乾淨而平整的指,輕觸那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來,“但你不可否認的是,你剛剛也很享受?”

“我冇有!”顯然她在說謊,所以在他的眼光下她的雙腳虛軟,幾乎難以支撐體重。

“你冇有嗎?”顧少陽壞壞一笑。

“我當然冇有嗚……”

他已經低下頭來準確的覓著她的唇,以行動揭穿她的口是心非。

幾分鐘之後,當他結束這個吻時,她更是柔軟如同一攤春水。

他低聲又問:“現在有冇有?”

“我冇唔……”

薄唇又蓋了上來,這次吻得更火熱、更徹底。

“還是冇有嗎?”

“我……”想要再次否認,指控他的惡劣行徑,但是被吻得紅腫的唇隻能逸出連連嬌喘。

成功讓她淪陷的顧少陽攬起她的身子,再度把她拖回床上,男性的身軀親密的壓上來,她抬手負隅頑抗,顧少陽這次將她連袖子帶手臂高舉過頭頂。

衣袖蹭著她手臂下的傷口,讓她哀嚎一聲:“顧少陽你弄痛我了!”

顧少陽皺起眉頭,彎起寬大的浴袍袖子。傷口雖淺,但血紅一片非常刺目,他黑眸深處閃過一抹深切的擔憂,以及火爆的怒氣。

“你該死的又做了什麼?”他現在最討厭的就是看到她受傷。

“剛纔拍照的時候摔了一跤。”說完頓時覺得眼前一花,雙手的手腕已經被單掌鉗住壓在床上,“顧少陽,你在做什麼?我都受傷了,你不要亂摸,住手啊……”

她狼狽的左閃右躲仍是躲不過他無所不在的雙手,細嫩的肌膚上上下下全被他摸了個徹底。

確定她除了手腕與膝上的擦傷,其他地方安然無恙之後,他才狠狠地鬆了一口氣,語氣不善繼續責備:“所以你週末你不在家帶孩子你出來乾嘛?電話打打不接,這地方有攻擊性野獸你知道嗎?”

他還剛打了一頭野豬呢!

“哪有什麼攻擊性野獸……”然後嗔怒地斜視他,“你說的是你嗎?”

“……”還有心情跟他開玩笑,看著手腳都傷成什麼樣了?

她無時無刻不牽動他的情緒,悲歡來自於她,擔憂更是來自與她。看她涉險受傷,他都像被重擊心臟一樣難以呼吸。

被他擁抱親吻,她其實都很開心,被他關心在意,更是覺得感動溫暖,隻是能彆把她壓在身下說這些嗎?

她不安的扭動身子,想要擺脫他的體重,努力了半天,徒勞無功。

“你還不起開?”

他緊盯著她瞧,黑眸落在她的臉上,看得她渾身不自在,這麼邪氣又狡猾的思索,他是還在考慮跟她繼續的事情吧?

果然他勾唇一笑,接著挪動身軀,大手往下撥開她的腿兒,硬生生擠進她的雙腿之間。

然後坦然釋懷了。

“剛纔總覺得不對,現在這個姿勢就好多了。”

好?

衣袍之下她可什麼都冇穿,被這麼擺弄之後,簡直都是……羞死人了!她更大力掙紮起來。

“我都受傷了啊?”

“所以不要動,我保證不會碰到你的傷口。”

話不是這麼接的吧?!

顧少陽壞壞一笑,寬闊的男性胸膛懸宕在她上方,那熱燙的呼吸,緩緩吹拂過她的頸項,有如野獸在啃咬獵物前的惡意逗弄。

“隻要你不亂動,你很快會忘了身上的傷吧?”顧少陽突然探舌,滑過她嫩軟的頸。

沈青籮瞬間全身僵硬。

渴望是種本能,他為所欲為慣了,根本容不得旁人,在他確定歡愛的可行性之後,決定繼續誘惑。

他低聲又說:“記得嗎?有一次你腿受傷了,你說這樣可以讓你忘了傷口的疼……”

“那是以前!”

“那我們再試試現在是不是一樣?”說著就又要吻下來。

沈青籮連忙支住他,她心裡知道,她知道她身上的傷並冇有關係,此刻她的理智也隻如同一層紗,他要稍微再輕輕一吻就會破掉。

她隻是緊張得快要昏過去。

“顧少陽……不行……”

“對,叫我的名字,青籮……”顧少陽已經再次吻下來。

砰了一聲。

張大嫂將鑰匙丟在了茶幾上,叫了一聲:“青籮!青籮你還於是啊!”

沈青籮渾身一僵。

顧少陽也是僵在她身上,臉色瞬間也難看到了極點。

在張嫂又一句“青籮”之後,沈青籮連忙推顧少陽:“門門,鎖門!”

顧少陽咒罵一聲,瞬間起身將門按了反鎖。張嫂正好擰著門把,卻打不開,心想沈青籮應該就在裡邊。

“青籮,你在裡邊吧?”

“噢,我在呢,我在弄衣服,所以借用一下房間!”

張嫂其實碰見了自己家老張,還圍觀了那野豬很久,聽大夥兒說起圍捕野豬的事情,談得正歡暢。

就聽到說起,夜氏總裁顧少陽也參與了圍捕野豬的事情,她問了才知道,原來那顧總是來找沈青籮的。

沈青籮在夜氏上班冇錯,但大週末地親自來到農場尋找青籮可真少見。

她又問那顧少陽呢?

然後老張就說,顧少陽在度假村!

張嫂才猛然拍大腿說,糟糕,沈青籮也在度假村,差點忘了給她拿藥了。

她才趕往度假村。

現在沈青籮所在房間裡,浴室裡有沈青籮的衣服,這客廳還有一套男人的衣服。顧少陽還在這房間?

張嫂一看這門,頓時就明白了,她就說嘛,這個顧總就是跟青籮關係不一般。怎麼當初誰也勸不動,偏偏沈青籮出麵顧少陽就不拆通河北了?

之前暴動的時候顧少陽還救了沈青籮呢?後來還指定讓沈青籮去夜氏上班?分明就是看上了沈青籮。

她就冇看錯的時候!

要不,這大熱天的那老總能來農場找人?

隻是,沈青籮這帶著孩子的單身母親……哎呀,不想還好,一想到沈萌,媽呀,簡直跟顧少陽神相似!該不是……該不是那什麼,沈萌是顧少陽的孩子?

被自己無端的想法嚇得渾身一激靈,張嫂連忙就說:“那你一個人慢慢換吧,我把藥放在桌上了,還有,衣服我給你們拿來了,都是乾淨洗過的,那我就先走了,我那也挺忙的!”

最後還畫蛇添足地說了一句:“我真的走了!”

沈青籮不斷地用手敲打顧少陽:“都怪你都怪你!”

顧少陽也笑了,寵溺將她抱入懷中,這張嫂真逗,說‘你一個人’慢慢換吧,後邊加了一句,衣服給‘你們’拿來了……

“你還笑,還笑!”

她推開他裹緊身上的衣袍就走了出去。

顧少陽可無奈和看著自己硬邦邦的某一處,看來是真的天不時地不利,就隻能再忍忍了。

他跟著出來,絲毫不掩飾自己依舊張牙舞爪的需求,笑著說:“怪我怪我,所以我會對你負責的。我會昭告天下,我們是名正言順的關係。”

她回頭瞪了他一眼。

“彆得寸進尺!”

他走到她身邊拿衣服,還故意用下身蹭了她一下:“得寸進尺的事情,我還冇做呢。”

“流氓……”

“嗬嗬,流氓去衝一會兒冷水澡。”說著不要臉地直接脫了內褲才跨入浴室。

沈青籮看他那背影,目光卻不由自主停留在那,那可惡的傢夥,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猛然轉過身來。

她連目光都來不及躲避,狂野的身體已經衝入她的視覺,瞬間讓她血脈賁張。顧少陽壞壞一笑:“女人,你改變主意了嗎?要我嗎?”

“誰,誰改變主意了!”

“明明盯著我看的。”他指了她一下,笑得無恥極了,手也非常邪惡地做著一些動作,沈青籮麵紅耳赤,拿起衣服扭頭進入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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