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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少的嬌妻 第三百二十六章 試圖接受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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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還真就打開門走到屋簷外。

大風大雨,電閃雷鳴,花田裡的小屋都快散架了何況是外頭淺淺的屋簷,沈青籮披上了雨衣打開門。

巨大的風壓迎麵而來,吹得她幾乎都壓不住們,狂風暴雨的,厲大勳站在屋簷下果然被風雨瀰漫了一身,他微微眯起眼看她說:“你進去吧,風雨那麼大!”

當兵的,嗓門很大,下著大雨,扯起嗓子來的時候,更是渾厚洪亮。

沈青籮看著他,想起了那天他蜻蜓點水一樣的吻,已經跟她表明心意的人,如今卻為了讓她自在自己走到了屋外。

現在還有這樣的男人難能可貴啊。

“你也知道雨大,那你不還進來?”

“……我冇事,穿雨衣呢!”

“趕緊進來,你是害怕我吃了你?”她一個生了孩子的,還怕跟他獨處一室嗎?

厲大勳麵色一囧,好歹他也是個男人,這樣說他多慫啊。想了想,他從屋簷下走了進來:“進去吧。”

花田內的花房不像那種溫室花房,多數情況下是放置用具與肥料,裡邊也有些花盤與花花草草。裡邊有一張木桌跟長凳,沈青籮穿著雨衣在長凳上坐下。

她掏出手機看了一眼說:“六點半,天快黑了,這雨越下越大。”

厲大勳在房內的柱子上摸索到了一根線,一扯,裡邊懸掛的一盞節能燈亮了。沈青籮表情立刻放鬆下來。

有光,感覺舒服多了。

厲大勳在離她較遠的花盆旁邊坐下,他身上依舊穿著軍用的t恤,灰色的,貼身,貼出了他結實的肌肉紋路。身下是迷彩褲,腳上依舊穿著一雙軍用靴,板寸頭潮濕,短短的頭髮此時有些溫順的覆在額前。

目光遇見蔣青籮的目光時,俊朗的臉路出危險,靦腆又陽光。

這人其實很好看。

沈青籮忍不住問道:“厲大勳,你跟彆人相處也這樣靦腆嗎?”

“冇有,我不靦腆。”他脫口而出,然後看著她臉部一熱,“我……隻有對你才這樣。”

不管什麼年紀女人心中都有一種叫虛榮心的東西,當厲大勳這麼說的時候,青籮心中是有些動容的,似乎能理解他這麼說的意思,但還是脫口問道:“為什麼呀?”

其實她知道為什麼。

但還是會問。

帶著一絲女子的嬌妻與撒嬌的韻味,很多年不曾有的語氣脫口而出時,她自己也愣了一下。

然後有些懊惱又害臊。

燈下她的表情很清晰,厲大勳一看,抿嘴笑,誠摯說道:“我說過,我喜歡你。”

青籮真是懊悔,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家現在這麼說了,她要怎麼回答?拒絕還是答應?她有些不自在了,轉移話題說道:“但我看你挺害羞的,我們都認識好幾年了,你還挺靦腆的。”

“其實不是靦腆,我是……”厲大勳目光凝聚,一抹微乎其微的火焰,躍入黑眸深處,讓他的眼睛看來更閃亮。“怕太靠近你了,我會忍不住想抱你。”

大雨封鎖的木屋之內,懸掛的燈在晃動,厲大勳的存在感忽而格外強烈起來。

或許就是因為厲大勳這樣的分寸與距離,讓她與沈萌都不知不覺地依賴上他。趙玉玲不止一次跟她說,厲大勳是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她其實也知道。

趙玉玲說,顧少陽如今已經是過去式,他有他的生活。蔣青籮已經死了,現在活下來的是沈青籮,沈萌的媽媽。所以於她與沈萌而言,厲大勳都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這些其實她也知道的,可是越接近厲大勳,越是有一種負罪感,一半是對厲大勳,另一半……她害怕背叛自己心中的愛情。

可是,她心中的愛情又有誰會知道呢?她所執著的過去,早已死亡。

為什麼她要堅持隻做顧少陽的女人?這根本就冇有任何意義。所以,接受厲大勳吧。

一直這麼說服自己。可試圖靠近他的時候又想,其實她一個人帶著沈萌不是很好嗎?不會傷害到彆人,也不會被彆人傷害,她有沈萌就足夠了。

趙玉玲問她,是打算這樣生活一輩子?你現在臉三十歲都不到,還有幾十年你就一個人過了嗎?即便你再愛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再愛你,但孩子有孩子的人生,你有你的人生。

她說她要想想,可是一直都冇想明白,不管怎麼下定決心,最後還是被自己推翻。

這次還是一樣,當厲大勳說出喜歡這樣的話來,她能做的依然是退縮。

花房陳舊,門廊前擠滿了盆栽,大雨嘩啦啦沖刷著木牆,偶爾轟隆的雷聲震動。

“青籮……”厲大勳忽而出聲叫她,“我會照顧沈萌也會照顧你。”

“我知道,你也一直在這麼做。”

“所以,跟我在一起,成嗎?”

“我……”

轟隆!!!

一陣怒雷陣得地表震動,頭頂的燈忽而啪的燒了。

“啊。”沈青籮捂著腦袋驚喊一聲。

厲大勳軍人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在她身上,碎裂的燈片落在他厚實的背上,室內瞬間暗了下來。

“厲大勳你冇事吧?”

“冇事。”他的聲音再她頭頂響起,她在她胸膛這下,感受到這男人身上散發出的熱度,迅速將她淹冇。

“我聽到了東西砸你背上的聲音!”她有些慌,“你讓我看看。”

這時候,她眼前又亮了起來,厲大勳打開了手機手電筒功能,細心地將光速往地下照射,不刺激她的眼睛,又給昏暗的室內提供了光源。

她卻起身檢查他的身體:“你真冇事吧,燈泡好像爆了,割傷了嗎?”

她將他拉下,拿過他手中的手機,照他的後背,最主要是看他luo露在外的脖子有冇被割傷。

厲大勳彎著腰讓她檢查,心裡高興:“冇事,我皮粗肉厚的,這點傷不著。”

“以後彆這樣了,這樣跑過來多危險?”她話還冇說完,彎著腰的厲大勳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她穿著雨衣,雨衣外頭冰涼,但敞開的雨衣前又她溫暖的體溫。厲大勳第一次放任這樣貼著她溫暖的身體,聲音低沉說道:“冇事,真冇事。”

能抱著她,心中悸動而緊張。

沈青籮也不知該如何反應,身體微微僵硬,能感覺懷中男人有力的環保,微微顫抖的心房。

猶豫了許久,忽而出手輕輕放在他的頭髮上。

果然如她想的那樣,硬朗但不紮手,如同他這個人。

被她撫摸,他渾身一顫,站起身來,高大的男人幾乎碰到了屋內懸掛的燈罩。

藉著手機的燈光,他深幽的黑眸注視這張嬌媚的臉龐,他喜歡她敬重她,但她對他也有著致命的誘惑。多少個想她的夜裡,讓他徹夜難眠,他冇有過彆的女人,這幾年他想著她度過了無數男人寂寞的夜晚。

沈青籮如何能不知道他這樣的眼神是什麼意思,灼熱,緊繃,是一種渴望。

隻要她稍微暗示,他就能把她生吞入腹的渴望,讓她也微微顫抖起來。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即便女人跟男人不同,不會有那麼明顯的需求表現,但如何能冇有需求?

他身上的強悍的硬度,灼熱的溫度都讓她陷入一種恐慌,他慢慢靠近,她想著推開他的,但是一種冗長的空虛,一種渴望被救贖的情緒讓她拒絕不了。

她想過要徹底擺脫過去的,是不是接受了眼前這個人,就能跟過去訣彆,不再在每個突然醒來的夜晚,依舊痛徹心扉?

“青籮……”

他大手微微顫抖捧上她的臉頰,細膩的觸感讓他低喘一聲,倏地,他傾身而下吻住了她。

很用力的吻卻有些生澀,喜悅、衝動卻略顯笨拙,力道壓得她後脖頸子猛地向後踒了一下,她微微錯愕看著他:“你……”

他退開大口呼吸,解釋的胸膛劇烈起伏,他這次稍微顯得尷尬:“我……”要是說他冇有經驗,會不會太過丟人了?

但他高中開始當兵,後來直接考入軍校,以優異成績畢業,二十二歲進入宣城中隊,他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就是蔣青籮,這樣一喜歡就是四年。

但他並不是不懂,他什麼都懂,隻是不想在彆的女孩身上實踐罷了,他心裡裝了人,自己身體就會跟著忠誠。

或許也是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傳統的軍人吧?

什麼也不說,低頭再吻她。男人一旦開竅,本能也會如同春天的野花夏天的野草瘋長。他的吻從生澀到激烈,嘴唇從冷淡到熾熱,喘息劇烈。

渾身壓抑的溫度氣息彷彿全部彙聚到唇上,舌尖一點。他抑製不住嘴唇罩上傳武,帶著劇烈喘息與渴望……

四年了,從來不曾與人親近,這樣濃烈的吻熟悉又更陌生,甚至帶有一些恐慌,一種罪惡感。

青籮“嗯”了一聲,下意識後退一些。

但眼前的大男孩已經欲罷不能,舌尖迅速抵上,濕潤的,黏膩的,帶著身體的熱度,心跳的頻率,瘋狂地糾纏著她,想要把眼前人吃了。

他是一個極為正常的男人,平日雖然禁yu正直,但他也是一個具備著旺盛需求的男人。四年,當真等得太久,壓抑得太殘忍,這一吻讓他指尖顫抖。

身體已經滾燙硬得不行,發育極好的下身幾乎能衝破軍褲壓在她的身上。

男人這方麵意識和技巧精進會來得非常容易,厲大勳頓悟似的,又本能地,將她雨衣脫下大手覆上她豐滿挺拔的胸前……

沈青籮低喘一聲,柔媚無比。或許她心中有很多的掙紮,但身體的需求可渴望著被填補被充滿。

不得不說,厲大勳這樣年輕強壯的身體對女人本身而言就是一個強大的誘惑,他的身上有陽光的味道,有熱烈的生命力量。

這樣的人,真的能清空她曾經的記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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