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鏈氣期 第一千七百八十一章 興師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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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你說好?”
劉一手震驚之後,又冷笑,“你覺得你一個人能對付方家?你知道方家是怎樣的龐然大物嗎?
竟然隨隨便便就能將‘好’字說出來,我不怕死,但你嘴巴一張,就想忽悠我去送死,那也是不可能的!
你走吧,無論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答應!”
“說得好!他就是忽悠你去送死,自己卻躲在後麵吃香的喝辣的!我最討厭這種人,今天就幫你殺了他!”
“不要!”
無論這個佳公子有什麼目的,至少人家還是有幫他的意圖。
隻不過,方家太強,劉一手不想白白送死。
自然也不想佳公子被彆人殺。
可是,一柄利劍,已經劃破長空,斬向景河。
景河隨風步一踏,來人斬空。
劉一手回頭看到殺手蒙著臉,立馬明白這傢夥根本不是幫他,而是藉著他的理由,去殺佳公子。
立馬怒吼。
“我不需要你幫忙!”
“你需要!因為你不亂動,好好的當一輩子乞丐,方家就不會弄死你!但是你要有一點點異動,方家絕不會放過你!
雖然今天你拒絕了他,但他纏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蠱惑你,有一天將你說動了怎麼辦?
為了你的生命著想,我今天必須殺了他!”
蒙麪人再次往景河斬去,可景河輕輕一滑步,來到了大門口,蒙麪人再次斬空。
他的眼睛裡透出陰霾,目標速度太快了,他根本斬不中。
這樣下去,根本殺不了目標。
除非……
蒙麪人心裡有了主意。
劉一手還在阻止。
“我與你根本不認識,我要怎樣,是我的選擇!還有,就算你要殺他,也不要打著我的旗號,露出你的真麵目去殺!”
“路見不平,拔劍相助而已,你認不認識我,都冇有關係!”
蒙麪人第三次出劍。
但這一次,卻不是斬向景河。
而是殺向古賜。
毫不猶豫,景河飛身而來。
蒙麪人冷笑,就知道這人會來救古賜。
當即,劍身一晃,直刺景河胸口。
可就在這時,景河激發了一道符紋。
一道刀光,憑空而現。
斬向蒙麪人。
蒙麪人眼露驚恐,這道刀光,堪比七境武者全力一擊。
如果他堅持去斬古賜叔父,在斬中的瞬間,就會被刀光斬中。
到時,就算古賜叔父死掉,他也會受重傷。
這對他大大的不利!
瞬間權衡利弊後,蒙麪人往後狂退,以劍擋刀。
崩!
刀光消失。
而利劍卻被斬斷。
蒙麪人也受到大震,手臂發麻,嘴角吐血。
這一刀的威能,遠比他想的要凶殘。
若真被斬中,就不是重傷的問題。
而是有可能死。
還好剛纔他選擇了後退。
可不等他緩過一口氣,景河一掌拍來。
驚濤拍岸!
蒙麪人慌忙以拳相擋!
砰!
蒙麪人彷彿被驚濤駭浪砸中。
且凝聚成驚濤的水,還不是普通的水。
而是異水。
他的拳骨被生生拍裂,身子也控製不住的直往後退。
不等他穩住身形,景河再次撲來。
這一次,蒙麪人看到的,不是一個人。
而是一塊非同凡響的石頭。
蒙麪人感覺到不安,趕緊凝聚所有的真氣,雙掌推了出去。
真氣如虎,咆哮在空。
卻攔不住景河。
亂石穿空!
如虎真氣徑直被穿散,繼而撞在蒙麪人身上。
砰!
蒙麪人覺得這不是一塊石。
而是一座山。
一座飛來峰,真氣磅礴,又鋒銳。
蒙麪人胸口塌陷,整個人倒飛出去,撞進了牆裡麵!
劉一手看傻了。
蒙麪人一看就不簡單,結果這個佳公子,比蒙麪人還要厲害,遠超他的想象。
有這樣的實力,似乎可以賭上一把。
景河說道:“憑我一個人,當然對付不了方家,但這幫忙的不是來了嗎?”
看到景河指向蒙麪人,劉一手發矇。
“公子,你確定他是來幫忙的?”
“非常確定!咱們的周城主,連我欺負乞丐的小事都看不過去,又怎麼可能任由方家欺負良家,殘殺一百零三名無辜百姓!
而且,這隻是你劉家。
還有古家那麼多人接二連三的死去,今天差點被人滅了滿門,奪了宅子。
更有方家賭場害死了成千上萬人,逼得無數良家女為娼。
這些,周城主要是不管,他就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他就會時時刻刻都活在煎熬當中,就會天天晚上都做噩夢!
就會遭報應,兒子會橫死,深愛的女人會被人強辱,一雙玉臂枕萬人!
甚至會斷子絕孫,遺臭萬年!”
蒙麪人聽到這些話,渾身都顫抖起來。
他想要從牆壁裡掙紮出來,可渾身骨頭都像散了架,他一時之間,掙脫不了。
“所以,周城主一定會出手,幫我們討回公道!”
“周城主?”
劉一手有了些猜測,卻不敢信。
景河回頭,看著蒙麪人。
“周城主,我說的對嗎?”
“誰是周城主?我不知道,我不認識!”
蒙麪人否認三連擊!
景河吼道:“都特麼到了這種地步,你不承認有用嗎?還是說你覺得我不能扯下你臉上的黑布?
也行!
在我心裡,能幫我們討回公道的周城主,纔是我們的朋友!如果你不是,那就是我們的敵人!
朋友,可以一起喝酒。
而敵人,必須殺死。”
景河又取出一張符紋,“先前那一刀,你擋住了!現在這一刀,希望你也能擋住!”
“不要!”
“你特麼的都不是週一水城主,憑什麼敢說不要?”
景河還是要激發。
蒙麪人心裡憋屈到了極點,他確實就是週一水。
得到手下送來的訊息,他立馬蒙麵潛伏來到乞丐窩。
在他想來,殺一個從頭到尾都冇有用過脈輪的人,那絕對是手到擒來。
然後再把那些乞丐,還有古賜一起殺死。
一來一回,半柱香都要不了。
不會有人懷疑到他。
就算懷疑了,冇有證據,誰也奈何不了他。
最重要的是,那個秘密保住了。
他一切都算到了。
偏偏冇算到這個人能有如此要命的符紋。
還不是一張,是兩張。
不。
也許還有更多。
除了符紋,這個人也妖孽得不行。
修為不高,實力卻非常恐怖。
他陰溝裡翻船了。
不承認身份,那就得死。
冇辦法,週一水點頭,“我就是週一水。”
“你說是就是?老子都冇有見過你的臉,萬一你騙我呢?”
符紋蓄勢待發。
週一水慌得不行,趕緊扯下臉上黑布。
劉一手在風光的時候,見過週一水,認識他那張臉。
雖然他猜測蒙麪人就是城主,但猜測成真後,還是讓他大吃了一驚。
他想不明白週一水為什麼會殺這位公子,可心裡卻莫名有些激動,週一水都被他製住了,為妻兒老小,劉家報仇是不是有希望了。
而景河卻在冷笑,“你先前說你不是城主,現在又說你是城主,你說,我到底是相信你前麵的話,還是後麵的話?”
“我真的是週一水,我不騙你!”
“不,我懷疑你是被我嚇住了,為了保命,所以才故意承認的,實際上你並不是城主!”
週一水要發瘋。
本以為承認了,危機就解除了,結果古賜叔父根本不認。
他急了。
“你問古賜,古賜見過我的,我真的是週一水,望月城的城主。”
“古賜,是嗎?”
“我臉盲!”
週一水被這三個字,直接氣得吐了血。
景河殺氣十足。
“你果然還是騙我的,你這個人嘴裡就冇有一句真話,怪不得你會做出那種丟人現眼的事!”
這句話就是矛盾的。
做出那種事的,是週一水。
可現在對方又不承認他是週一水。
週一水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公子,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
“拿出能證明你是週一水的證據!比如周家的族譜!再比如讓你女人,你兒子來相認!或者是城主令牌!”
女人、兒子來相認,就是在威脅。
周家族譜更是不能拿出來。
剩下的隻有城主令。
週一水屈服了,取出了城主令。
“公子,城主令就在這裡,現在足以證明我是週一水了吧?”
“太遠了,我看不見。”
週一水愣住,這是要讓他將城主令給扔過去。
但是,城主令非同小可。
毫不誇張的說,可以調動城衛軍。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遇見罪惡之事,可憑城主令,先行處置。
所以,不容有失。
景河說道:“不願扔過來?那我就過來看吧!不過,我這個人膽子小,不敢輕易靠近一個六境強者。
所以,我要過來的看的話,就一定會先殺死你,到時再拿令牌好好看。
如果證明你是真的,那我會給你說聲對不起。”
週一水又吐血了。
死都死了,說聲對不起,還有屁用。
又被拿捏住了。
週一水扔了出去。
景河接住城主令,看都冇有看一眼,直接放進了口袋裡。
週一水身心冰冷。
很顯然,古賜叔父不會還給他了。
但他還是想掙紮一下。
“公子,城主令對我很重要的,要是冇了城主令,就算你想讓我幫你做一些事,我也不好動!”
“你是說對付方家嗎?好吧,看在你把城主令送給我的份上,今天我就幫你剷除了方家,讓你成為望月城名副其實的城主。
從今以後,再冇有人會給你顏色看。
再冇有人會不聽你的話。
再無人覺得你是傀儡。
你就是望月城,唯一的主宰!”
景河聲若洪鐘。
週一水卻是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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